李开复:强势的软弱 关键词: 李开复 【内容提要】以这样的视角来观察李开复的跳槽,连最低级的诚信都没有达到,既没有对契约的尊重,也没有对技术或事业的执著,同样没有显示出对团队和工作的热爱,更没有像比尔?盖茨那样坚定踏上“提升人类福利层次”之大道。 李开复:强势的软弱 个人影响力仅仅是力的事业,需要以充盈的、弹性的、再造的力来调整,需要强者。而李博士却偏偏捡起了弱者的武器:道德。 李开复跳槽GOOGLE所引发的震荡和后遗症,远远超出人们的想象。现在看是微软与GOOGLE两个美国公司在较劲,但很有可能在将来演化成中国人才跟跨国公司的博弈。李开复喜欢“真正的赢家是中国青年”的说法,我却看到相反趋势的隐忧。 中国经理人可能有了不好的名声 每一个事件都是一个行为,每一个行为都是一个意志的结果。 李开复是热情的,我们常能听到他感性的语录,而李开复又是健忘模灾劣谑谐∷庑└行缘挠锫蓟岢晌蘸蟮男Ρ?B style="mso-bidi-font-weight: normal">博士去年底曾在媒体上信誓旦旦地表白, “我很确定微软是我服务的最后一个商业公司。”这次中国行被问及此事,李开复反问记者:“你觉得,我会因为去年年底的这个说法改变我的选择吗?”是的,环境在变,李博士的心态也在变。一切随李博士的心而动。我们没有理由凭哪一个过去时间的说法或承诺来框定李博士今天的行动。媒体怀着极大的热情关注李开复博士。他有时被描绘成背信弃义的小人,有时被冠之以“最受比尔·盖茨倚重的科学家”,而更有把博士一个“蛮自我”的跳槽演绎成“真正的赢家是中国青年,是中国”的豪迈。媒体讲,能够成为世界一流大公司争夺的焦点,是李开复魅力的显现,“李开复携品牌优势回归中国”,而我的观察却恰恰相反! 李开复一度成为中国人全球化的指数,更被奉为中国青年学生的“精神教父”。他所肩负的已经不仅仅是“李开复”这一个人而已,他在那个位置已然肩负起“中国人”这个品牌。如果仅仅为了个体表达而伤害群体的表达,这个个体表达注定会是失败的。 当然,我们没有理由要求一个鲜活的个人背负那样的重负,除非这个人明确无误地对外宣称他乐意承担这样的重负。对中国人“全球化的指数”和中国青年学生“精神教父”这两顶桂冠,李开复并不厌倦。他应该知道,一旦你享受一定的名声,就不可避免的要承担这个名声所跟随的责任与义务。老子说,“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这是关于人们内在态度的一个秩序层级最清晰的表达。 跟李博士个人品牌一起坍塌的,或许还有那些激情澎湃跟这事一点关系没有的中国青年。因为从李博士开始,中国人可能有了不好的名声,将来又有哪个跨国大公司敢把重要岗位的工作交给中国人? 道德说教者的尴尬 尼采说,“一旦人们传布道德,他就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因而变得滑稽可笑。” 从1998年以来,李开复在中国做的演讲、报告超过300场,内容涉及纯学术的计算机研究,科学、教育和人文的关系,更多的则是教导中国大学生如何做人、做事。在给中国大学生写了四封信的同时,李开复还开办了针对中国大学生的网站。在网站上他回答了1500个来自中国大学生的问题。据说,如今他已写完致中国大学生的第五封信《写给家长的一封信》。他的有关成功学的专著,年内也将出版。 一个“顶级科学家”,耗费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在练习演讲、熟悉写作与回复学生邮件上,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李开复坦率,他在微软所有的成就,赶不上他写四封信的影响力大。那四封信,才真正让他找到了自我!可是,那些信究竟是什么打动了学生?是李开复的伟大思想?是李开复的业绩?还是李开复对坎坷经历的体悟?都不是!是微软,是比尔·盖茨!如果抽掉信中有关微软的内部消息和比尔·盖茨的真知灼见,那座由访谈、文章和信件堆砌起来的高山,就会不可挽回的坍塌。狐假虎威,可惜狐狸把老虎的威风当成了自己的威风! 他说,“中国学生充满激情却没人指导”。可是中国学生真的很需要他吗?开始博士以为那些优秀的中国学生需要他,可是他错了!那些优秀的中国的学生,没有时间耗费在无谓的秀上,他们正面对着巨大无穷性紧张兴奋,没有时间看他的网站、给他留信息。李开复也发现,那些主动交流的中国学生需要知道的不是如何从优秀到卓越,而是如何从迷茫到积极、从失败到成功、从自卑到自信、从惆怅到快乐、从恐惧到乐观。于是他的第三封信是写给那些渴望成功但又觉得成功遥不可及,渴望自信却又总是自怨自艾,渴望快乐但又不知快乐为何物的大学生们;第四封信则是写给那些希望早些从懵懂中清醒过来的大学生们,以及那些即将迈进大学门槛的未来大学生们。 凡是尚且无力进行因果思维的地方,人们就会进行道德思考。李开复在致学生的信中最突出的主题就是“诚信”和人品。他反复用一个例子来指出诚信不欺的重要性。这个故事比较传神,需要我们再一次的聆听。博士讲,“一位应聘者在面试时曾对我说,如果他能加入微软公司,他就可以把他在前一家公司所做的发明成果带过来。对这样的人,无论他的技术水平如何,我都不会雇用他。他既然可以在加入微软时损害先前公司的利益,那他也一定会在加入微软后损害微软公司的利益。”据说这叫同理心。 现在李开复该怎么评价自己呢?同这个求职者相比,李开复身上带有更多微软的东西:因微软业务而获得中国的关系、微软针对GOOGLE的战略、微软的核心技术、微软的开发管理以及那些被他一再颂扬的微软文化基因。让人该怎么判断他呢?李开复博士锁定个人影响力后,就不再有任何束缚了。今天有权侃侃而谈的真理、正直、诚实,明天都注定会变成枯燥无味、百无一用的许诺了。 没有人能够真诚流露自己的自然,甚至在卢梭著名的忏悔录中也没有做到,我们也不能期望李开复做到。假如当真有一个人,愿意并且讲出所有的一切真相,愿意以朴素的、平常的、人们通常所用的赤裸裸的语言来讲话的话,那这人或会永远把自己给毁了,因为他已经失去了兴味。每一个人,心灵深处都有一个沉重的、无法治愈的创伤。人人都知道它的存在,但却要做出,而且必须做出根本不知道的样子。李开复博士却偏偏要选择担当起“精神教父”的角色,没法不遭遇尴尬。 当然,我们切忌不能把平常人的道德当成了事物的标准。立于全球化潮头的李开复博士也不该享受这种平常人的“公平待遇”。李开复自己讲过,他不通历史,没有学过哲学(学过也不一定是哲学家,哲学家需要体验和格物),更没有跌宕起伏的经历。一次博士去紫禁城参观,获得了意外的道德启迪:“在故宫里,我看到‘正大光明’的匾额,其含义也就是‘诚信和正直’”。由此我们知道了李开复智慧的源泉!原来博士是从故宫“正大光明”匾上学诚信!从语词的重复中感知人文价值!恰恰是因为集权皇帝那里没有“正大光明”,才需要“正大光明”来妆点!通常人们在行为中缺乏了意诚心正,才打出道德的旗号! 博士讲述过一个美国微软员工自杀的故事。他花10美元在公司内部购买一套软件,改了号码到别的工厂做一个新包装,就能卖几千美金,这样他赚了200多万美元。被公司抓到后,出庭前羞愧的自杀了。我看这个员工还有起码的负罪感,有着没有泯灭的良心。而且他所涉及的也就是200万美元的价值。李开复这次跳槽所引发的微软公司价值流失远远超过200万美元。博士却根本不当成一回事!他所要做的,只是要时刻听从内心的召唤。 换信念如同换手套 我们越来越看到,李开复的世界观总是在不断的变化。信念如同手套,戴旧了就扔。 在2005年2月份,李开复博士公开发表了他的《微软成功之道》。与时俱进、创新精神、高效率研发体系、诚实和守信、自由平等、以德服人、责任至上、善始善终、虚怀若谷、执著的态度、卓越的才识、明确的分工、完美的合作、多渠道发现人才、有效的筛选机制、知人善用、不惧挑战、自我批评、灵活平等、对客户、合作伙伴和技术充满激情、对客户负责的制度化等等,李开复把能够想象得到的词都用在了微软的身上。 李开复博士特别推崇微软的专注价值,如此微软才能把自己的专长做到最好,以保持在软件领域的领先地位。“专注”对公司很重要,因为一个公司的成功也来源于管理者或领导者的注意力;李博士还特别强调,微软很强的市场嗅觉能力。并以他自身在先前的公司不顾市场开发出很好看的技术,最后却导致200多人研究团队失业的例子,来证明市场的重要性,以及他到微软后所受到的市场熏陶。 语言泡沫泛滥的地方,必定存在着内在价值的空虚。刚刚在2月份还对微软的文化推崇备至,不到5个月的时间,又把同样的溢美之词加在了GOOGLE身上。而且博士一下子转到了“专注”的对立面,认为“Google公司从硬件到软件都是自己做的,这非常符合一个计算机科学家喜欢从硬件到软件都自己做的习惯”;“GOOGLE不是由领导层讨论分析当前市场情况,先来确定一个方向,然后来指挥一个队伍做工作”;微软“按大型机的管理方式来做软件”,更像一个工业社会,现在是从工业社会向信息社会跨越,Google这种“从下往上”的创新,而不是从上往下的命令和使唤;如果说IBM、微软这种公司类似工厂,Google更加类似大学,想法和做法都可以自由没有太多的束缚。“GOOGLE真正在用互联网社会创新做事情,这让我很震撼。” 他公开而轻率的、若无其事地声言,他只是在听从内心的召唤,彻底抛弃了几个月前所曾怀抱的信念了,他一定不感觉这样频繁地更换信念是否有失体面或有什么不妥。情愿为一种信念而放弃另一种,这首先是对任何信念表示完全冷漠的一种标志。 很明显,已过中年的博士这种流动性很强的世界观,属于孩童身上的特质,他们有着巨大的无穷性和随意性。而这种特质正美妙地融进了博士的基因之中。一个已经没有指望彻底根除自身某种缺点或哪怕是把它们掩盖起来的人,会试图在这种缺点里找到其特有的优点来。假设在这一点上一旦说服了周围的人,他就达到了双重目的:既摆脱了良心折磨,又成为独特的人。这或许正是李博士媒体公关的最重要的成果,把飘忽不定心思,定格成独特的禀赋。 难掩的落寞 人们一旦失去了超过了真理和财富的那种创造、简化、生成和想象力,就会被落寞攥在手中,无论他拥有怎样的财富和真理。李博士很喜欢用自己的经验布道,可是在几封信、数篇大作和无数次的采访中,所能够津津乐道的有三件荣耀的事,一是哥伦比亚大学的博士毕业论文,二是创立微软中国研究院,三是给中国学生的四封信和一连串的演讲。而他从2000年调到微软总部去后却乏善可陈。由此显露出一种难掩的落寞。 在加盟微软之前,李博士换了三次工作。干了两年助教,怕荒废了自己,他从大学抽身而退。在苹果公司工作了六年,主管该公司的多媒体部门,没有什么业绩,于是他转投另外一家公司SGI公司,担任多媒体软件子公司的总裁。在那里博士带领他的团队,清心寡欲,做出了非常好看的技术,可惜不能换来钱,结果导致200人的研发队伍被遣散,自己也不得不走人。加盟微软后,被派到中国筹办中国研究院。他不负重托,招聘到许多一流人才,中国研究院一度成为微软最好的研究院。因为组建中国研究院的工作出色,他在2000年被提升为微软公司全球副总裁,负责自然语言互动部门的工作。 刚到微软总部,能够近距离接触自己最景仰的比尔·盖茨,李开复热情很高。他拿着一个600人的中高层名单,每天都主动约人共进午餐,以增加沟通的机会。微软有100位全球副总裁,其中拥有决策权的大概也就20位,剩下的80来位其实是一种“部门经理”的角色,李开复的地位属于后者。而且还有一些技术权威,比副总裁更资深。随着时日的推进,那些业界翘楚近看每个人都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而他领导的部门,一直进展不顺利,乏善可陈。 从自然语言搜索入手,这是李开复的强项,却不是搜索的主流。自然语言搜索,或许代表了一种方向,或许是一个乌托邦。但是,人类总是在追逐梦想的过程中,显示出创造性的价值。微软是个讲究实力的地方,也是个紧跟潮流的地方。李开复在博士论文中闪光的发现,已经过去近十年,这十年沧桑巨变却没有把他发明的东西推到前台来,不能不说现实的选择和市场的选择。在这一点上微软高层迟疑了,由此造成李开复在微软总部的尴尬处境。 博士一直执着于向着权力的高峰攀登。可是在微软,他已经触及天花板。他的影响力不能再有丝毫进展。对权力的觊觎,已经不是可有可无的装饰品,那是必备的东西,没有它他会迷失方向。有些落寞的李开复,开始利用微软的无形资产,转向了对中国学生的演讲、写信、开网站以扩大自己的影响力,每天忙于认真回应学子的电子邮件。而这些行为,又常常被讽为不务正业。一种尴尬的氛围包围着他,终于他听从内心召唤,经过周密的谈判和安排,敲开了进一步扩大影响力的大门:跳槽GOOGLE。而且,跳槽除了能够增加自己的影响力以外,经济上更是划算。 一切为了个人影响力 极度压抑的社会到处充斥着乏味的人。媒体公众都在寻求刺激性的表演。眼球即品牌。李开复博士迷恋眼球,痴迷于个人影响力。他按照自以为是的美德、力量、崇高,认为自己就是初始和自在。 李开复到处宣扬他那“最大的影响力”的人生目标:“人生只有一次,我认为最重要就是有最大的影响力,能够帮助自己,帮助家庭、帮助国家、帮助世界、帮助后人。能够让他们的日子过得更好,更有效率,能够为他们带来福利。所以对自己的每一项工作,我都会问自己,我做这个事情是不是有足够的影响力。” 这就是李开复人生目标在关键时刻的作用! 李开复博士甚至模仿教主传教的沟通方式,引导那些年轻的学生怎样如他一样捕捉那飘忽不定的幻影:“我建议你闭上眼睛,把第一个浮现在你脑海里的理想记录下来,因为不经过思考的答案是最真诚的。或者,你也可以回顾过去,在你最快乐、最有成就感的时光里,是否存在某些共同点?它们很可能就是最能激励你的人生目标了。再者,你也可以想象一下,十五年后,当你达到完美的人生状态时,你将会处在何种环境下?从事什么工作?其中最快乐的事情是什么?” 明确的意淫信号。种种状态,性欲,食欲,春意,凯旋,轻蔑,壮举和残暴,都可以使一个人沉迷在“最快乐、最有成就感的时光里”。难道这样随机涌现的东西,都能作为人生的目标? 近期媒体上出现一个叫徐浩海的人,好像故意要为李开复的高论做一个脚注。这个毕业于名牌大学,曾在国外知名公司工作,回国后拥有一份年薪50万的高级男白领,却突然之间觉得生活没意思,需要做点事情,制造一点影响。他实实在在地听从了个人内心的召唤,最终选择做的事情就是,抢一辆7万左右的二手车来开。他有明显的人格缺失,缺少一般人应有的负罪感。心理学家分析,他潜意识里有种追求刺激的行为,性格上也许属于冲动型,平时缺少爆发,一旦爆发就很难收场。也许是他的工作太顺利,经历的挫折比较少,他觉得生活比较平淡。他急需发泄长久的压抑,急切追寻自己的快感与影响力。放下一天1000美元的高薪,躲进班房里寻求刺激! 影响力是怎样形成的? 李开复博士真懂影响力吗? 历史上以个人影响力为目标的大有人在。而更多的人虽然没有把个人影响力作为人生目标,但却建立了不可动摇的影响力。 美国开国元勋富兰克林是美国公认的“精神教父”。他一生实践并倡导的人生标尺“建立自我,追求无我”,成为使美国强大起来的一种精神传统。在美国独立后,虽然他众望所归,但他却提名华盛顿将军当总统。而他自己却倾心于造福美国和人类的《美国宪章》。富兰克林还是一个伟大的哲学家和教育家,他罄尽他所有物质的和精神的财富,用于建造社会能力(Capacity building),推动美国人更有远见、能力、动力和想象力。 南非黑人领袖曼德拉,为了正义的目标,不惜在监狱黑暗的囚室里,关闭视界,忍受长期的寂寞和孤独,一呆就是28年。一如一个挖掘开采和探索地下世界的人。他谨慎、不动声色和不可动摇的向前推进,几乎看不到什么苦恼的迹象。仿佛他要的就是这种长期的黑暗,就是这样不可思议、不为人知和难以理解,因为他知道这样做的结果是什么:民族的拯救,正义的曙光。现在曼德拉退出政坛多年,可是对世界上政治事务的影响力却依然不减。 比尔·盖茨是当今影响力最大的商业领袖,可他从来就没有把影响力作为目标。比尔·盖茨锁定自己的人生目标是提升人类的福利层次。他的话很平实,却有着极大的力量:“每天早晨醒来,一想到所从事的工作和所开发的技术将会给人类生活带来的巨大影响和变化,我就会无比兴奋和激动。”比尔盖茨每天早晨起来都能处于极度兴奋之中。那是因为他有个更高的目标。提升人类的福利层次的事业是无穷大的,比尔·盖茨的影响力也是无穷大的。 不是美德带来幸福,而是惟有强者才能把自己的幸福状态宣布为美德。个人影响力仅仅是力的事业,需要以充盈的、弹性的、再造的力来调整,需要强势。在强毅而能负载的精神里面,存在着尊严;在傲立着的尊严之中,存在着意志力;在意志力中存在着对最重的重负的内在渴求;在渴求之中,存在着欲望的爆发力。而李开复博士与这样一种强毅精神和力量完全隔膜,不得不捡起了弱者的武器:道德。 哲学家恩斯特·卡西说过,“人的本质不依赖于外部的环境,而只依赖于人给予他自身的价值。财富、地位、社会差别、甚至健康和智慧的天资——所有这些都成了无关紧要的。唯一要紧的就是灵魂的意向、灵魂的内在态度,这种内在本性是不容扰乱的。”哲学家一句话就抓住了要害。 对比前哲与伟人,李开复来到了一个坎,一个需要重新确立自己“灵魂的意向”与“灵魂的内在态度”的坎。在全球化深入发展的今天,唯有那些能突破个人的、家族的、民族的等诸般思想禁锢的人,唯有那些能埋身于“建立自我,追求无我”的人,唯有那些能抛弃了“强势的软弱”充满力的线条的人,才有可能进入一个“上层”。 李开复真想进入那个“上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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