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要打印的文件是:乔治·穆耶释名著:人类未来之路2
|
|
|
乔治·穆耶释名著:人类未来之路2
作者:乔治·穆耶释 转贴自:英国伦敦维多利亚出版社
§1.5 宗教的普世对话 基督教于20世纪初展示与东方的对话,以这种“对话”姿态谋求重新认识并理解佛教、伊斯兰教、印度教、儒教、道教等东方宗教及其灵性精神。20世纪60年代以来,基督教进而从强调自身各派的“对话”、“谅解”、“普世”、“合一”而走向与世界各种宗教、各种信仰以及各种政治思潮和意识形态的对话,因此,20世纪成为前所未有的“宗教对话”的世纪。在“全球化”浪潮的冲击下,普世主义的对话亦发展出强烈的全球意识。自20世纪80年代起,普世主义的对话在“全球性对话”方面达到高峰。世界基督教联合会号召其信徒“在每一个地方和所有的地方”见证对话,提出“一个世界或没有世界”的口号。与之相呼应,天主教思想家汉思·昆、斯威德勒(Leonard Swidkr)亦先后创办普世研究所,倡导跨宗教和跨文化对话,并于20世纪90年代发起“全球伦理”或“世界伦理”运动,推动一种跨越国界、跨越民族的普遍伦理。 §1.6 对一些宗教术语的科学释义 笔者从自然科学角度,对超自然、灵魂、魔、地狱等重要宗教术语进行科学释义。 “超自然”该如何定义?如果我们向16世纪的人类描述今日的“宇宙飞船、飞机、核弹、电视机”,他们必然以为这是神话,是“超自然”的。如果与他们谈论质子、电子、夸克、黑洞、反物质,则必然被他们斥为“妖言惑众”。实际上有很多“超自然”的事物正是人类还未知晓的自然规律。这由当时人类的认知水平所决定。人们认为的“自然”是已经知道的事物及其道理,如果超出他们的认知水平,就常被认定是“超自然”的,是神话,是不科学的。如一千年前,人们认为有些蛙类能经长期冰冻后重生,是一种魔法,是超自然的,而在今日的科学家看来却是一种很平常的生物体抗冻调节能力,很多节肢动物也具有这种能力。 从各种宗教的共性来看,几乎所有宗教都注意到了灵魂与肉体的关系问题,并有灵魂不灭的观念。一般说来,各种宗教都把灵魂理解为比较积极的东西,肉体则被理解为消极的东西、人的肉体死了,灵魂却永生,它可以转到别的肉体上再现。灵魂不灭的观点与神创论一发生联系,灵魂就成为由神创造,因而灵魂是永生的,灵魂是沟通人与神的中介。 笔者认为,我们身上有两级灵魂,第一级是“本原灵魂”,以量子为载体,是永恒的,它与神同在,是至善的;第二级是“后天灵魂”,是有机分子级生命诞生后逐渐创建的“灵魂”,即我们大脑中的思想、精神,这一级灵魂主要以有机分子、蛋白质为载体,当生物体死亡后,它也随之消亡,这一级灵魂是有限的,且充满偏见、迷惑,有些甚至是邪恶的,如果我们能做到“至善、博爱”,也就接近我们的“本原灵魂”,接近神。 此生之后,我们将融入神的怀抱,进入“天堂”。我们精神的本质是永恒的,当我们彻底融入神的怀抱,我们将变得永恒。 宇宙精神就是宇宙灵魂,生物体的本原灵魂虽然只是宇宙灵魂中极小的一部分,但它也是永恒的。 也许有人会反问:“有机生物死亡后,机体会分解,复归泥土,难道泥土是至善、至爱的吗?”笔者的回答是:“植物从泥土中汲取营养,动物再从植物中汲取营养,也就是说,泥土养育着地球所有生命,它将一切都奉献给有机生命,它完全是无私的,难道它不是至善、至爱的吗?没有泥土的至善,怎么会有我们的存在,大地母亲(泥土)天天用营养的乳汁哺育着我们,它是至善、至爱的。” 泥土是风化的石头,我们地球人类就象生活在宇宙之神一个细胞(地球)中的微小生物,宇宙之神掌控着宇宙中所有有机生物的命运。 神与我们同在,我们每一个人身上都有神的因子,信仰宇宙之神,我们也将变得永恒。能量不灭(守恒),就是灵魂不灭。 如果我们希望长期与神在一起,避免再入尘世的生死轮回,可用宇宙飞船将死后躯体运离地球,摆脱地球引力场,进入宇宙空间,在那里我们的本原灵魂将长期与神同在,这里的长期是以千亿年计的,这就是传统宗教所称的“天堂”。目前的宇航运费太高,可暂时采用“密封玻璃棺”存放躯体,玻璃棺内灌入“福而马林”之类的防腐液。玻璃棺统一存放在高层现代墓场中,等到五百年后宇航运费低廉时,再送到宇宙空间中,或者放在木星、天王星等不可能孕育生命的行星上,为了防止今后太空中出现过多棺体会影响宇宙飞船的航行安全。 如果你还想再次享受人世间的悲欢离合,那最快进入生命下一次轮回的方法是:火葬。并且将骨灰全部洒在大地上,作为植物的养料,在烈火中,你身上每一个原子都丝毫未损,都进入空气和泥土中,即你的“本原灵魂”不灭,已进入下一次生命轮回中。 我们至善的“本原灵魂”是不灭的,是永恒的,而充满迷惑、偏见,有些甚至是丑陋、邪恶的“后天灵魂”将在地狱(人间炼狱)中覆灭。恒星的聚变高温,黑洞的巨压,甚至是宇宙大爆炸的超级能量,也不能损伤到我们的“本原灵魂”,因为这至善的“本原灵魂”是属于神的。 对于信仰神的人来说,在完成神的使命的过程中,也许会遇到灾难,也许其有机体会消亡,那也没什么,唯一遗憾的是没有完成神的使命,当我们的有机体消亡后,我们将永远与神同在,生与死对我们都是平静、安祥的,充满快乐、幸福的,而那些不信仰神的人,行恶之人,当有机体存在时,经常处于迷茫、痛苦之中,同时他们也不会感知到自己的“本原灵魂”的存在。 “魔”是什么?魔就是人们心中过度的欲望。魔在你心中潜伏着,向神、向善则魔去,纵欲则魔至。 魔只存在于人的思想中,是智能生物在进化初期的阶段性产物,是人脑程序(思想)无法与宇宙程序充分协同运行造成的。心中的魔,在人类社会中具有强大杀伤力,因为它可以控制个人或群体的思想和行为。 在宇宙的绝大部分空间内并没有魔,宇宙之神掌控着一切。 魔是对人类进化的一种考验,只有学会“战胜自我”,才能有利于个体的进步,乃至于人类的进化。只有当越来越多的个体战胜心魔,并将他(她)们克服心魔的智能传之下代,如此逐渐使人类的进化上一个新台阶,那时魔将在人类心中消失,人们心中只有“善与爱”,人类的使命和神的旨意。 魔是有机分子级生物进化过程中某一时期的特殊产物。由于分子级程序具有无限扩展性,当生物体分子级程序未能与其它程序形成完美协同运行,就可能产生过量的兴奋性和抑制性递质,使处于某一进化阶段的智能生物(如今日地球人类)还具有一种“狂热性”,同时因大脑程序不能顺应社会程序和宇宙程序,当实现个人欲望的方式方法超出社会规范中的法律、道德界线时,就形成“魔念”,当其诉诸于行动,就成为魔。 有机生物的自组织进化过程,既有利的一面,它能使生物进化出超级智能,且每一类星际文明都各有不同,使宇宙有机生命界是多姿多彩的,但也有弊的一面,即分子级程序具有无限扩展性,使有机生物体在进化的某些阶段会“自组织”出众多产生快感、激情的有机分子(如苯丙胺、苯乙胺、内啡呔、激素),这些有机分子既是人类的快感、幸福感之源,生存繁演、进化之必需,但如果用错了地方,又将是人类的灾难,如对金钱、享受、种族主义、极端民族主义、宗教极端主义的狂热。只有使“人脑程序”总体上呈现与“宇宙程序”一致的和谐、有序结构,方能有效控制体内“快感分子”的分泌,达到“淡泊明志,宁静致远”。 在这种利和弊之间,当然是利远大于弊,因为宇宙之神知道生物智能的标志之一“理性”终将战胜内心的“魔鬼”。人类的历史就是一部正义战胜邪恶、理性战胜魔鬼的历史,在这里,理性的力量就代表着神的力量。 地球人类存在的终极意义就是完成神赋予人类的使命,消灭宇宙中所有邪恶势力,使宇宙行星群成为充满“善与爱”的天堂,从这个意义上讲,代表正义势力的人类就像是宇宙生命体内的免疫系统,而代表邪恶势力的“魔”就是宇宙生命体中的有害病毒和细菌。 如果宇宙中某个智能物种真的被邪恶、贪婪、魔鬼所占据,必将走上魔途而自灭,因为它们的贪婪无度必然使生存环境遭到彻底破坏,资源耗尽、气候灾变。由于它们被魔鬼控制,将会运用科技这把双刃剑,制造出足以毁灭整个物种的生物武器。正所谓:“向神则永恒,向魔则自灭”。 当那些邪恶物种因魔而自灭后,宇宙之神经过几百万年将星球的生态环境重新调节正常,使宇宙各级程序重新和谐运行,再经过几千万年,在星球上将逐渐进化出一种新的智能物种,也许它们是向神的,是善的,也许有望完成神的使命。 由于人类和高等动物都是通过机体内的电化学反应来获得快感,而获得这种快感的方法大多是获得某些物质(心爱之物),而这种外源性的刺激物,在反复刺激中只有不断增加剂量(外部表现为质量或数量)才能维持或重复这种快感,也就是欲值不断提高,当获得欲望满足的方法超出社会规范时,就成为“魔”。大部分人却不知道除了基本生理需要(如食物、水、睡眠)外,绝大部分的快感都可以通过调节中枢神经系统来获得,这种快感的获得是内源性的,永远不会缺乏,宗教的部分作用正是在于使人们获得这种内源性快感,使人“近神去魔”。近神即向善,使人的欲望处之于“中”,有节有度,既有物质的刺激和激励,又有自省,崇尚精神享受。从神经生理学角度看,精神享受与物质享受是同质的,都是大脑接收处理的电化学信号,且前者是内源性的,绵延永续,物质享受则欲值会越来越高,较易进入魔境。 神是至善的,他用地球上的一切哺育着我们,但是当人类被魔鬼控制,必将自取灭亡,如果恐怖组织拥有“基因武器”,将毁灭全人类,如世纪瘟疫“艾滋病”的蔓延,就是人类的纵欲所致,它通过“性乱”与“注射毒品”迅速传播开来。 “地狱”在人间,就是人间炼狱,如战争、恐怖袭击、专制、压迫,是被魔所控制的人或集团造成的,所以消灭邪恶,消灭魔鬼,就能消除地狱,使人世间成为充满“善与爱”天堂。 生死和痛苦两大问题始终是哲学和宗教最关注的两个问题。笔者通过揭示灵魂的本质,解决了生死问题,使向善的人获得永恒。痛苦只不过是机体的一些电化学反应,通过调整大脑程序(思想),痛苦就能降至最低,你的人生将充满快乐,“痛苦”只因你的心在动,为物欲所惑,只要看清本质,消除迷惑,你的心也就不动了,如果你的心中充满“爱与善”,你就远离了痛苦。 现代世俗主义神话的破产无疑是宗教信仰的回归时刻,现代世俗主义曾借尼采之口宣称“上帝死了”,称“上帝死了”的人实际上是他自己死了,没有了“灵魂”,无根的存在物,成为迷茫、失落、堕落的一族,一堆垃圾! 正是尼采极端迷茫、无知之言,酿造了有史以来最大的魔鬼——希特勒。也必然导致尼采疯癫的结局,在1889年的都灵,45岁的尼采疯了,他抽泣着拥抱一匹被马夫虐待的马,在胡言乱语中被送回旅馆,医生诊断是瘫痪,因尼采早年得过的梅毒引起。 §1.7 哲学、神学、自然科学的统一 哲学本体论(ontology)几乎与哲学一样古老,在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就是哲学。本体论研究的主要是“存在”问题,正因为如此,它有时也被称为“存在论”或“形而上学”。但是它不是研究“存在者”的一门学问,而是探究“存在者”何以“存在”的一种智能,并与人们的价值观念和终极关怀紧密相关。 本体论作为一门学问起源于对万物本原也就是本体问题的追问,所谓“本原”(英文的对应词是principle,亦译为“始基”),按照亚里士多德的解释,就是万物都由它构成,最初由它产生,最后又复归于它,其属性变化不已,而且本性常居不变(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983b8-9。) 从本原向本体的转换是由柏拉图完成的,柏拉图的重要前提是毕达哥拉斯哲学,特别是巴门尼德哲学。毕达歌拉斯学派认为“万物都是数”,数不仅被看作万物的本原,而且被看作万物的原型、世界的本体。巴门尼德则提出了比数更为抽象的“存在”作为世界的本体。到了柏拉图那里,本体论已经不再局限于对万物本质的追问,而是转向了对世界本体(noumena)的探寻和本体世界(即世界本来面目)的逻辑构造。在柏拉图之后,亚里士多德把“作为存在的存在”作为他的第一哲学的对象。他所说的“作为存在的存在”(也就是第一存在)实际上就是本体。 本体论作为哲学的根基,经过几千年的发展,哲学已经发展成为一个庞大的学科门类。如果把哲学比作一棵大树的话,那么本体论就是这棵大树的根基,认识论和价值论是这棵大树的两个主干,其它的哲学分支几乎都是这棵大树的枝杈。没有本体论,就不会有认识论和价值论,也不会有其它的哲学分支。本体论的不发达,认识论和价值论也不会发达,其它的哲学分支也不会繁荣。只有本体论根深,哲学这棵大树才会枝繁叶茂。今天人类的哲学看起来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繁荣,然而它却正日益沦为科技的奴仆,正日益沦为功利的工具,哲学越来越不能发挥它引导人类有智能地生存的应有功能。之所以如此,根本原因之一就在于哲学的本体论被拒斥、被误解,哲学正逐渐成为无根基的哲学。 本体论是人类信念的支柱。人类是靠信念生活的,任何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信念。信念是人类生存的范型,规定着人的生存境界。信念有科学信念、宗教信念、日常生活信念、哲学信念之别。在所有这些信念中,只有基于对宇宙、人生、社会终极实在和本来面目的理性追问和探求所确定的本体论原则,才能成为人类信念的真正支柱,才能使人关切终极实在,追求终极真理和终极价值,从而能使人生达到一种崇高的境界。 哲学着眼于生存的终极目的和总体状况来反思生存、谋求生存,不断改善自己的生存境遇,诉诸理智反思、批判和构建人类生存的终极目的和价值体系,达到对人生的觉悟和创造。但哲学有鲜明的独特性,这就是哲学语言的思辨性。对人类、社会、世界、宇宙及其相互关系的纯思辨把握和纯思辨表述,是人类智能在理性运用方面可能达到的最高限度,也是哲学研究中的至深点和至难点。 人类生存于社会、世界、宇宙之中,在社会、世界和宇宙中生存是人类生存的先在规定性。要反思、批判和构建人类生存的终极目的和价值体系,其基本前提是要透过人类、社会、世界和宇宙及其相互关系的现实状况洞察和把握基本本来状况。把握了这种本来状况,才能进而构想其可能状况和确立其理想状况,从而构建人类生存的终极目的和价值体系。哲学本体论、认识论、价值论也正是在这一点上达到统一的。 探寻世界的本体并进而逻辑地构建本真的世界,这是哲学的根本性问题。没有这种本体论的研究,哲学于是失去了根基,丧失了它的批判和导向功能,沦为为现实服务和辩护的工具,其结果使哲学产生了肤浅、庸俗、表面化的倾向。 今天,人类已经进入到了全球化的后现代文明的时代,这是一种成就辉煌、问题成堆的全新时代,这种全新的时代需要全新的哲学,需要全新的本体论。 本体论确立了一种追寻初始本原、充足理由、最终同一性、最高价值原理的哲学探索的道路。 柏拉图通过提升和扩大苏格拉底的思想原则为整个宇宙的本质而创立了一个理念的世界。 斯多葛派的物理学不仅包括宇宙论,而且也包括与此有密切关系的神学。他们继承了古代自然哲学家关于宇宙本质的思想,特别是按照赫拉克利特的物理学构成了自然的哲学体系。在斯多葛派那里,逻各斯作为理性,也就是自然或自然规律,它是整个宇宙的主宰,是世界的普遍规律和统治力量。逻各斯和秩序的规定者便是神,也就是自然、命运、自然性和物质世界的推动力量。斯多葛派的创始者芝诺认为,普遍的规律就是正当的理性,它渗透于事物之中,与神同一。这种终极存在给人的生命意义提供最终保证。 亚里士多德成功地把形式逻辑与哲学史结合起来,用“存在”(being)概括了诸如“本原”、“本质”、“一与多”、“不变与变”、“善”、“真理”等等研究对象。哲学自从围绕着这样一个统一的对象之后,便可展开多层次、全方位的系统性研究,在此意义上,说“形而上学”使哲学成为“宏观的科学”,并不是夸张之辞。 “形而上学”(meta-physics)一词的希腊文意思是“物理学之后”,即超越物理学,是对宇宙万物更高层次的归纳,是超越经验领域到达靠思辨把握的神圣领域。 亚里士多德在《形而上学》中说明了人们追求知识的由低到高的等级,从感觉到理智,从个别的、具体的到普遍的、抽象的对象,最后到达最高的知识,以最高、最普遍的原则为对象,亚里士多德称之为“第一哲学”和“神学”。 黑格尔认为,“万物生于上帝”,“上帝是无限的生命”,哲学的对象不过是“上帝和他的阐明”,“从一开始就将上帝置于哲学最尖端的位置”,“绝对就是精神,它是绝对的最高定义”,“神是绝对精神”,“只有精神的才是真实的”。 哲学,作为智能之学,植根于人们对世界、人生以及人与世界关系的深层思考,源于人类的终极关怀,即人类对自身存在的终极理想、终极意义的探求。 哲学与科学有着不解之缘。一方面,哲学的发展有赖于科学为它提供必要的知识基础;另一方面,科学的发展又离开哲学的智能之光的照耀和指引。哲学与科学总是处于辩证互动之中。 在古代,尤其是它的较早阶段,哲学与科学的关系表现为哲学包容科学的关系。哲学活动包括科学研究,哲学体系包容科学内容,哲学著作也是科学著作,哲学家也是科学家,哲学与科学以前者包容后者的方式浑然一体,尚未分化。于是古代的哲学实际上是一种包罗万象的知识体系,其中关于世界的普遍知识和具体知识相互交织、混沌未分。作为古希腊哲学之集大成者的亚里士多德的哲学,是这种哲学的典型代表。在亚里士多德庞大的哲学体系中,既包括了本体论(按亚里士多德的划分,称为“第一哲学”或“形而上学”)、逻辑学、伦理学这些哲学的内容,也包括物理学(亚里士多德称为“自然哲学”)、政治学、修辞学、诗学这些属于具体科学的内容。这种哲学与当时人类实践所提供的自然、社会和思维知识较为贫乏有着密切关系,是自然科学和人文社会科学尚处于萌芽状态,发展不够充分的结果。 哲学之思的本质就在于究根究底,对天地之间的一切问出一个“为什么”,尤其是对人或人的生存问出一个“为什么”:我是谁?我们从何而来?将复何往?为什么我们要这样活着?我们应该怎样活着?如此等等。 “我是谁”作为一种终极之问,并不是一种身份之问,也不是一种效用(即人的功能或能力)之问,而是一种无有设定之问,有时候,它甚至还是一种无由之问,即我并不知道我是为何而问,问之所问是什么。可恰恰是在此种提问或自问的过程中,呈露了生命存在的第一样式——生存理由的幽暗不明。 人类最早的哲学就是神话,或者说人类最初就是在神话中进行其哲学之思,究问天、地、人的奥秘。 人类的“终极关怀”,源于他希望了解自己从何而来,归于何处,他希望认识宇宙的终极实在。他希望超越有限获得自由,他希望的某种方式通达至高无上的理想境界,宗教以信仰的方式来满足人类的这种“终极关怀”,其实哲学亦同样植根于这种“终极关怀”,尽管几千年来哲学家们无悔的追求遭遇到数不清的艰难险阻,但是我们注定了要去寻找通达此目标的道路,因为这一追求与我们性命攸关。 对人类来说人生问题惟有在本体论层面上来回答才具有真正的意义和价值。 用现代自然科学的方法研究哲学的本体论和神学一神论,就能发现人类所终极关怀的宇宙本原的奥秘,使我们获得超越和永恒。 从柏拉图开始,甚至早在巴门尼德的时代,哲学家们就面临着统一的本质与多样化的现象之间的矛盾,哲学家的任务不仅在于发现宇宙万物统一的根据,而且还必须说明这一根据与宇宙万物的关系,这一切都可以用现代自然科学与哲学本体论结合的方法得到解决,如笔者提出的统一宇宙万物的“量子引力理论和宇宙公式”。 成为科学乃至成为科学之科学是形而上学或本体论的最高理想。 用神学一神论和哲学本体论作为终极目标,作为方向,运用自然科学的方法和哲学的思辨,方能确定人类前进的道路,并有目的有计划地对人类的长期目标作各种规划和工作。 哲学的产生根源于人类精神的终极关怀,宗教与哲学有着共同的目标,只不过它们实现自己目标的方式迥异罢了,哲学的根基在于理性,而宗教的根基则在于信仰。 马利坦认为,哲学是一门借助理性之光来研究一切事物的第一因或最高原理的科学。 本体论就是关于“存在之作为存在”(存在本身)的科学,它是哲学的核心,是各个哲学分支的理论基础,是理论中的理论,哲学中的哲学,其它哲学问题都围绕着它而展开的。 哲学探索的是关于本原、实体、本质的原则,追思最普遍的原理,因此它可以把目光投向大千世界,但结果却是必须反求诸已,或者必须以思想自身为对象,揭示思想自身的构造和原则,或者必须以人生的意义和价值为鹄的,探索人生幸福的道路。就此而论,哲学是最自由的、最奔放不羁的心灵探险。 人们经常称哲学为一切科学之母,古代时,不仅科学与哲学是一体的,而且科学亦产生于希望哲学“学以致知”的本性。如果再上推,就能发现哲学源于远古的宗教,因此神学、哲学、科学都有共同源头,那就是宗教,源于远古人类长期探索宇宙万物的本原。 笔者认为,哲学是宏观的科学,哲学的思维方式具有非常的广阔性、穿透性和预见性,如果用自然科学的方法加上哲学的思维方式,就能成为探索宇宙万物的最有效的科学模式,这是广博与精细的统一,是宏观与微观的统一。 自然科学和哲学就像是同一战壕中的战友,缺少任何一方,都会使探索工作受阻,甚至误入歧途。 由于哲学史表面上呈现给我们的是一幅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的“一切人反对一切人”的混乱景象,这是因历史上很多伟大的哲学家都发现了一些“真理片断”,各学派各执一辞,演变成学派之争,其中夹杂着名望私利之争,这是哲学的悲哀。只有放弃学派的偏见,去芜存精,将各种“真理片断”有机组合起来,再加入自然科学及其它人文社会科学的“真理片断”,方能组成一套连贯的“宇宙真理体系”。 哲学的“真理片断”分布于它的不同的部门中,如本体论、认识论、伦理学、历史观、宗教哲学、人学等等,这些“真理片断”相互贯通、缠绕,如本体论与宗教哲学的问题都具有某种超验性,如果加入自然科学成果和方法就能使它变得明确、清晰,本体论与认识论相互印证、互为依据,对于人性、社会历史的思考亦与本体论、宗教哲学、认识论密切相关,这一切都可以用一句话概括:探索人类“存在的意义”,是人类的终极关怀。 以往的哲学家们研究本体论问题的目的是为一切科学知识提供坚实的基础,为宇宙万物确立统一的根据。由于本体论以宇宙具有合理性为其前提,因而在它追求知识的客观性和真理性的理想背后,深藏着某种人类学因素或价值论需要,因为它与人类的“终极关怀”密切相关。 哲学本体论加上现代自然科学的宇宙论、神学一神论,就能发现宇宙的本原(arche)——宇宙之神,宇宙唯一的主宰。 本体论一般以宇宙之统一的、普遍的最高根据、基础或本质为其对象,它以宇宙的合理性、整体性、秩序性为其前提,探求其统一的根据,或者说它的目的就是要对此作出合理的理论证明。如果没有“本体论”中的“存在的存在”,那现代哲学研究的“人的存在”就变得没有意义,因为“人的存在”依附于宇宙本体的存在,它决定着人类存在的终极意义。 哲学的本体论,加上自然科学的探索方法,就能获得有说服力的、明确的重大成果,使本体论重现辉煌,本体论探索的是“最高的科学”,而过去却没有自然科学的有力方法佐助,成果不免缺乏说服力。运用自然科学方法将能最终解决人文社会科学领域的众多疑难。 哲学的发展必须遵循“科学的科学”的发展方向,再加上自然科学、人文社会科学的方法,对其加以纠正,如同“三角计算”方法,对其加以精确定位,使哲学始终奔驰在“真理”的大道。 人的起源,人的形成,人的本性,人的地位,人的自由,人的幸福,人的价值以及人的命运等问题,一直是哲学家们心目中永恒的问题,从它诞生的一刻起,哲学就力图为人类的生存提供一种意义,从本体论、认识论、价值论、道德论的角度揭示出人之为人的根本所在。 从追问宇宙自然之时间上在先的原始开端即“本原”的宇宙论,到让位于追问宇宙自然之逻辑上在先的本质即“存在”的本体论,蔚为大观,主宰西方哲学史长达2000多年之久。 哲学的最高使命是追寻宇宙的本原或本质。神学与哲学是信仰与理性的结合。 研究神学是哲学和自然科学的最高境界,神是宇宙万物的“第一推动者”,是宇宙能量之源。 如果说科学是理性的认识领域,宗教是超验之“终极关怀”的信仰的领域,那么可以说哲学与这两者紧切相关并且处于它们之间,它一方面是理性的,另一方面亦与人类的“终极关怀”有关,这种双重的特征就集中体现在本体论之中。 神学、哲学、科学都源于人类探索“存在的意义”,源于人类的“终极关怀”,“存在”有三层含义,一是“神的存在”,二是“宇宙的存在”,三是“人的存在”,第一、二层含义实质上是同一的,即宇宙之神的存在,而“人的存在”依附于“宇宙之神的存在”。一切来自于神,一切依存于神,一切皈依于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