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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穆耶释名著:人类未来之路4



作者:乔治·穆耶释    转贴自:英国伦敦维多利亚出版社


  §1.12 宗教的科学化、本质化、现代化改革
  以基督教、伊斯兰教、印度教为代表的世界各大宗教都是通过对宇宙之神的信仰,使人类获得强大的精神力量和寄托,使人们心态恢复平衡,大脑程序恢复正常运行,使人们在面对困难时产生无比的勇气,渡过难关。当然这些科学原理在当时的科技条件下不可能被明确阐述。宗教在人类社会发展史上有过非常重要的作用,并且通过笔者对宗教的科学化、本质化、现代化的改革,将使人类宗教的发展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宇宙主义将成为整合、团结全人类的最有力思想武器,是维系人类大家庭团结发展的基石。随着人类社会的不断发展,也许会对其中的某些内容稍加修正,但其中心思想是符合宇宙、星系、地球、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的,是最接近“真理”的。这种思想体系对于几亿年后的人类星际移民社会也同样适用,因为他们面对的还是同样的宇宙万物及其内在规律。
  通过笔者对宗教的科学化、本质化、现代化的改革,使宗教与科学融为一体,今后任何的科学发现都是对宗教信仰的有力支持。
  现在及未来,在势不可挡的科技大潮中,不顺应科学潮流的宗教,将逐渐失去思想领地,只有将神学与科学统一,才能使宗教得到中兴,才能更好体现宗教的价值。各大宗教必须进行科学化改革,以适应科学主导的人类社会的发展。在现代社会,很多传统宗教教义已经没有多少人相信了,在很多地方,宗教的影响已今非昔比,因此必须用现代科学还神学以真象,使各大传统宗教得到中兴,当然这不是指西方社会过去的神权政治。在改革中,各大宗教可以借鉴“宇宙主义”中的一些内容,未来宗教的使命就是将全人类统一到神的旗帜下,消灭人世间的邪恶、魔鬼、地狱,教导人类团结一心,共同完成神赋予人类的使命。宗教人士从事的工作主要是精神上的引导和教化,使人们不被物欲所惑,达到更高的精神境界,举办各种科学普及活动,向世人宣讲神的博大,而不去干涉政府的施政。
  每个人的思想都有很大不同,但这并不妨碍基督徒共同信仰基督教,穆斯林共同信仰伊斯兰教,印度教徒共同信仰印度教,这是一种共性与个性的关系。同理,信仰宇宙惟一主宰——宇宙之神——可以作为地球上所有宗教信徒的共同信仰,并视所有信徒为兄弟姐妹,同时却可以保留各自宗教的所有个性。
  笔者建议组建“宇宙总教”,联合基督教(天主教、新教、东正教)、伊斯兰教、印度教、佛教、神道教、犹太教、道教、巴哈伊教、耆那教、锡克教等世界主要宗教及一些新兴宗教,宇宙总教相当于一种“世界宗教联盟”,在共同信仰“宇宙之神”和视所有信徒为兄弟姐妹的基础上,各大宗教可以保留自身的所有个性。宇宙总教宗旨:调解宗教间争端、冲突,促进人类和平,与各国政府协调促进民族、种族的和解,共商宗教发展大计,使人类的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相协调,使人类社会持续健康发展。
  宇宙总教委员会是宇宙总教的最高决策机构,由各大宗教领袖出任委员,主要职能是:和平解决宗教间的冲突,共同发展人类宗教事业。
  这里的“新兴宗教”是指致力于和平、环保、社会公益、保护妇幼和修身养性等事业,有益社会发展的新兴宗教。
  
  
  
  第二章 人类的未来
  
  §2.1 从经济全球化到全球一体化
  全球一体化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未来人类社会大致顺着以下脉络发展:
  ①区域经济一体化→世界经济一体化→世界政治、经济、社会一体化
  ②区域经济联盟→区域政治经济联盟→世界政治经济联盟
  ③联合国→世界议会→地球邦联→地球联邦
  现在及未来,经济全球化的浪潮是势不可挡的,随着世界各国经济的相互交融,互为一体,必将逐渐出现世界政治、经济、社会一体化,即出现世界政治、经济联盟,或者称“地球邦联”、“地球联邦”,这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任何人都无法阻挡。
  “欧盟”是人类社会一体化进程中的典范和缩影。“欧盟”所取得的巨大成功,有力证明了“团结发展”的真理性,“欧盟”盟旗就采用“同心圆”来表达彼此的团结一心。半个世纪以来,欧共体不断深化与扩大,取得了举世瞩世的进展,展望未来,伴随着东扩的完成,一个至少囊括27国,近4.8亿人口的区域一体化组织将在欧洲出现。数百年来以战争、强权和均势为主要特征的欧洲民族国家关系,将转变为以和平与深度一体化为特征的新型关系。
  有关区域经济一体化、经济全球化、全球化的专著有很多,这里不再赘述。
  包括笔者在内的众多学者、政治家都认为,有必要对“联合国”进行适当改革,使其适应时代的发展,“联合国”是二战的产物,其结构已不能真实体现当今世界的政治、经济格局,例如,德国、日本作为世界经济强国,应当在“联合国”发挥与其实力相称的作用。
  随着全球化的不断深入,联合国的作用将不断提升,未来将升级为“世界议会”,世界议会由上议院和下议院组成,上议院由十几个强国、大国和有影响的国家联盟组成,如美国、英国、法国、德国、日本、俄罗斯、中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意大利、巴西、印度、瑞典、非洲联盟、阿拉伯国家联盟、东南亚国家联盟。下议院包括世界所有国家。
  上议院处理重大国际事务,有些类似于现在联合国的安理会,但涉及领域更广。经上议院通过的决议具有法律效力,由世界各国共同监督强制执行。如果上议院通过的决议有失公正,并且有下议院半数以上成员国提请再议,有关决议需交由下议院再议,下议院经过商议后,可将上议院的决议否决,敦促上议院提出新的方案,或者同意执行。
  这种组织结构是相当公正、合理的,它使强国、大国在世界上发挥了与其综合国力相称的作用,国家越强,其对别国的政治、经济影响力就越强,在议会中会拥有更多朋友。同时小国、穷国、弱国也可以用结成“国家联盟”的形式积极参与国际事务,“公道自在人心”,如果上议院的决议有失公正、公平,它依然会被下议院否决,使正义得到伸张。
  世界议会的另一个主要职能是立法,通过完善《国际法》,使国家行为更加规范,有利于和平解决国际争端。同时加强国际的环保和反恐怖立法,使各国国内的《环保法》和《反恐怖法》顺应《世界环保法》和《世界反恐怖法》。
  联邦和邦联都是复合制国家结构的具体形式。在历史上,联邦多是由邦联演变发展而来。在近现代,联邦是复合制国家的主要形式。联邦一般由若干成员(如州、邦、共和国等)组成,是一个联盟形式的主权国家。联邦有统一的宪法,其中规定联邦及其成员均分别享有一定的主权。联邦规定有统一的法律制度、统一的立法机关、行政机关和司法机关。在联邦宪法的规定之下,联邦的各个成员也有自己各自独立的法律制度、立法机关、行政机关和司法机关。在国际事务中,联邦通常由其中央政府所代表。即是说,联邦的对外主权一般是归一的。但是,组成联邦的各个成员在其各自领域内,却享有高度的自治权。
  邦联虽然也是复合制国家的一种形式,但它不同于联邦:虽然它也是由各个成员国组成的,但它通常没有统一的宪法、立法机关、行政机关和司法机关,没有统一的独立法律制度。邦联虽然也可设立“议会”,但其决议必须经组成邦联的各成员国批准才能生效。一般地,邦联不具备统一的国家主权;而无论在对内方面,还是在对外方面,组成邦联的各个成员国都仍是独立的主权者。简言之,邦联仅是一种松散的国家联盟形式。
  大约在1000年之后,“世界议会”会逐渐发展成“地球邦联”,地球邦联委员会为最高权力机构,实行集体领导,委员会成员由国家或区域国家联盟领导人出任,委员会组成应该兼顾各方利益。
  随着全球一体化的发展,地球邦联将逐渐发展成地球联邦,地球联邦委员会为最高权力机构,实行集体领导,委员会成员由各国、邦、州领导人出任。如世贸组织、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国际劳工组织、世界卫生组织、万国邮政联盟、国际电信联盟、世界气象组织、国际海事组织、世界知识产权组织等二十几个有影响的国际组织将逐渐发展成“地球联邦”部级机构。
  地球联邦这种“地球人类共同体”的凝聚力在于:
  1.顺应地球人类生存发展的需要,体现人类的共同利益,团结一心,共同发展,保护人类生存环境,共同开拓无尽宇宙疆土,开发宇宙无尽宝藏。
  2.完成神赋予人类的使命,实现人类的终极价值,使人类的存在获得终极意义。
  3.和平解决政治、经济、社会争端,使全人类生活在和睦的世界中。
  4.使地球资源获得更合理流动,各地人民各得其所,强者带领并扶携弱者,共同奔向繁荣富足的未来。
  5.地球人类是一种命运共同体,我们共同面临着众多重大威胁。同时面对浩翰的宇宙,人类的力量还显得太渺小,开拓宇宙疆土的工作必须由全人类合力才能完成。
  等到地球人类的融合程度相当高,且广泛处理银河系星际事务,地球联邦可以改为“总统”制,这大概要等到一万年以后。
  
  §2.2 世界新秩序
  这里的“世界新秩序”是指在人类社会形成“地球邦联”之前这一时期的世界秩序。笔者构想的秩序框架如下:强国带领大国、小国、穷国、弱国,共同奔向和平、繁荣的未来。我们知道大国未必是强国,强国之所以“强”,自然有它必然的原因,它代表着当代最先进文明,其它国家必须向强国学习,才能使自己逐渐富强。这是一个倡导经济竞争(文争)的世界,“优胜劣汰”是自然界、人类社会永恒不变的“公平法则”。“向强者学习”,“能者上”是宇宙的真理。在这种世界新秩序中,强国的自身价值得到体现,大国、小国、穷国、弱国在与强国的合作中得到实惠,经济得到快速健康发展。同时为了防止强国以强凌弱,大国以大欺小,需要建立一种国际调停、仲裁机制,使弱国、穷国、小国有伸张正义的地方,改革后的联合国、世贸组织等有影响的国际组织及未来的“世界议会”可当此任。这种世界秩序的规则是公正、合理的,不带有任何偏向性,通过不断学习,大国、穷国、弱国、小国也可以成为强国;如果不思进取,强国也可能沦为弱国,人类的历史在反复证明这一质朴的真理。人类社会正是在这种新旧代谢中不断发展,获得勃勃生机,不断向人类社会输送新鲜血液(新的思想、新的文明)。
  
  §2.3 宇宙主义和全球主义
  总体上讲,宇宙主义中的政治主张是“全球主义”的高度发展,笔者借鉴了全球主义中很多合理成分,同时兼顾“国家主义”的现实要求,未来的地球联邦实质上还是一个国家,而且在这个国家内部,生存资源更加合理流动,不同区域的人群各得其所,这是一个相对公正、公平,没有压迫、战争,充满祥和的国度。最关键的是,笔者找到了唯一能整合全人类的事物——宇宙之神,宇宙的主宰。由于人难免存在偏见、迷惑,因此一个人或一群人无法整合统一全人类,只有神及其显现出的真理、科学才能统一全人类。而且宇宙主义与全球主义的适用时间尺度有很大差异,全球主义的适用时间最多十万年,而宇宙主义却综合了自然科学、人文社会科学的所有优秀成果,明确了宇宙及有机生命的发展脉络,使其适用时间长达几千亿年。
  全球主义的思想可以追溯到古希腊罗马时期。众所周知,斯多葛派是自然法理论的真正奠基人。在斯多葛派看来,自然法是源于世界性的、与生俱来的一些基本原则。人必须自觉地做到与自然的和谐,因为宇宙是一个统一的整体,所以国家就应当是一个世界国家,每个人也就是宇宙公民。斯多葛派的世界主义主张明确表达了贬低单个国家(城邦),推崇世界国家的观点。类似的见解还有古罗马对自然法、万民法的肯定,中世纪的但丁对“世界帝国”、世界和平的认同。在近代,卢梭的“邦联论”和康德的“永久和平论”是全球主义的直接思想渊源。卢梭的“邦联论”是基于对战争与和平问题的思考。他希望消灭战争,实现欧洲的永久和平,欲达此目的,他主张建立欧洲邦联。康德的“永久和平论”以道德法则为依据,在他看来,实现永久和平的关键是为理想中的道德本性和道德责任的展现创造条件,从而使国家在对外行为中自觉、理性地遵循国际法,在国内则切实推行共和制。
  一些政治家们也对全球主义表示认同。前联邦德国总理、社会党国际主席勃兰特在其所主持的关于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经济关系研究的报告中指出:国际社会已出现了一种新的认识的苗头,即认为人类正在成为一个统一的社会,因此,“我们的应该是实现一个建立在契约、协商一致而不是强制基础上的全球社会。”联合国秘书长加利也于1992年撰文表示:“使用几个世纪的绝对的排他式的主权学说已不再成立”。
  全球主义的思想还渗透在国际社会的一些重要文献里。在这方面,最有说服力的是国际社会对环境与可持续发展的认识。1972年联合国环境会议是人类就环境问题召开的第一次世界性会议,这次会议的非正式报告鲜明地阐述了只有一个地球的思想。报告指出:“我们已进入了人类进化的全球性阶段,每个人显然有两个国家,一个是自己的祖国,另一个是地球这颗行星”。该报告认为,世界的相互依存空前加强,环境的统一性日趋凸显,在这种情况下,人类必须学习并确立一些新的知识,即“关于分享主权经济和主权政治的伙伴关系的新意识;关于必须超出狭隘地忠顺于部族和国家的老传统,而忠于更广大的全人类”。世界环境与发展委员会立足于世界的相互依存和全球性挑战,在其著名的《我们共同的未来》的报告中同样认为:“人类需要的一致性,要求有一个有效的多边系统。这一系统要尊重协商一致的民主原则,并承认,不仅地球只有一个,而且世界只有一个。”1992年人类第一次环发会议发表的《里约环境与发展宣言》指出,这次历史性会议正是“怀着在各国、在各社会各个关键性阶层和在人民之间开辟新的合作层面,从而建立一种新的、公平的全球伙伴关系的目标,致力于达成既尊重所有各方面的利益,又保护全球环境与发展体系的国际协议,认识到我们的家乡——地球的整体性和相互依存性”而召开的,其目的就是通过建立全球性伙伴关系,迎接环境与发展的挑战。
  面对人类的困境与挑战,宗教界也从伦理角度做出了全球主义的响应。1893年第一次世界宗教议会大会后一百年,世界宗教人士于1993年在芝加哥召开了第二次世界宗教议会大会。大会发表的《走向全球伦理宣言》深刻反映了全球主义的影响。宣言概括了人类面临的困境,认为摆脱这种困境需要一种全球秩序,而全球秩序的建立又有赖于全球伦理。“我们所说的全球伦理,指的是对一些有约束性的价值观、一些不可取消的标准和人格态度的一种基本共识”。宣言主张,人类应“献身于一种共同的全球伦理,更好地相互理解,以及有益于社会的、有助于和平的、对地球友好的生活方式。”基督教、伊斯兰教、佛教等宗教都提倡天下大一统。
  在国际政治学领域,全球主义思想与相互依存论、新自由主义、生态政治论密切相关。按照相互依存论的观点,世界变小,地球村的出现,使得国家在取得人类福利和安全方面所起的作用越来越小,而国际组织的作用则与日俱增。新自由主义在相互依存论的基础上,强调了国家中心范式正在向世界政治范式转变。这种新的国际政治范式凸显了非国家行为体的作用和国际合作的意义。至于生态政治论,则更明确地指出:“生态的挑战迫使我们重新开启有关自然与国家主权局限性这一问题的探索之门”,一种新的“星球意识”随之产生,“它导致了不是基于领土之上的政治认同感,建立起了新的政治组织和行动的机制”。除此之外,从更大的背景上来看,后现代主义思潮也为全球主义推波助澜。它对已有知识与权威合法性的反省,对多元主义方法论的青睐,使其在国际关系领域倡导“全球理论”、“世界政治”、国内政治与国际政治的互动。
  全球主义的兴起是当代的一个基本事实,其根源在于世界各国的相互依存。而这种内在的高度相关性首先是市场经济向全球扩张的必然逻辑,其次是人类物质文明迅速发展,特别是通信、交通的革命性变革的结果。


作者:乔治·穆耶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