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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修:让“是”做主人,而“不”做仆人
    [size=3]让“是”做主人,而“不”做仆人 真正的信任超越怀疑,不是反对怀疑 奥修 http://www.osho.tw/ebook/book39_300.htm    钟爱的师父,能不能请你谈谈信任?每当我信任时,任何发生的事都是美好的;每当怀疑升起时,我就处在痛苦之中。单只是信任你、或是生命、或是某个人就足以使我感到光明、快乐——为什么我仍然会怀疑呢?    依莎贝尔,它是生命最根本的一个问题。这问题不只是关于信任和怀疑——这个问题是根植于思维的二分性;爱与恨、身体与灵魂也是同样的情形;这个世界和另一个世界也是同样的情形。    思维看不到一。思维的运作过程就是将实相分成相反的两极——而实相是一,实相不是二;实相不是许多。实相不是多元的,而是一元的宇宙。    存在是一个有机的整体。但思维基本上是靠分类在运作,头脑象一个三棱镜般地在运作——存在立刻被分成七个颜色。在穿过棱镜之前,它只是白色,纯白色?穿过棱镜后它是一道彩虹。    思维将实相一分为二。而这些二将必定永远在一起,因为在存在本身它们不是分开的,它们只是在头脑、在你的思想里才是分开存在。    依莎贝尔,你说:“能不能请你谈谈信任?每当我信任时,任何发生的事都是美好的!……”    但你的思维不是什么、而就是怀疑本身,没有怀疑它无法存在。你的信任只是怀疑的解毒剂,如果怀疑有一天消失,你的信任又将在哪?又会有什么必要信任?——如果没有怀疑,那么信任是不需要的。而你害怕失去信任,你执着于信任。记得:执着于信任,你就是在执着于怀疑。你可以拥有两者,但你不可能只拥有一方;你必须丢弃两者,或者你必须继续保有两者——它们是不可分的、一体的两面。你怎能避免掉另一面?它将永远在那。你也许不想看它,但那不会因此有所不同——迟早你将得去看它。    思维的另一部分是:它很快就对任何事情感到无聊。所以假如你处在信任中,但你很快就对它感到无聊。它是很优美,没错——但只是在开始时。很快地思维就开始向往某些新的、不同的、向往改变,然后就会有怀疑,但怀疑带来伤害;于是你又开始移向信任,接着当信任变得无聊时,你又得掉进怀疑的网里。思维以这种方式象个钟摆一样地继续下去:右边、左边、右边、左边,一个人不断地在移动。你必须了解,有一种完全和你过去所知道的信任完全不同的信任——我在谈的是那个信任。它们的区别非常地微妙而精细,因为它们的字都一样。但我必须使用你所使用的语言,我不能创造新的语言,如果你不了解的话将会是无用的。我也不能继续使用你的语言所使用的同样的意义,因为如此一来它也将会是无用的——我将无法表达我的经验,那超出你的语言的范围。所以我得要找到一个中间点,我得要以新的意义使用你的语言、你的文字。这个妥协是一定会有的,所有的佛都必须做这么多。    我以我的意义使用你的文字,因此你要非常警觉:当我说“信任”时,我的意思和你使用一样的字时所表达的意思完全不同;当我说“信任”,我指的是怀疑和信任的二分性的消失;当我说“爱”时,我指的是爱和恨的二分性的消失。当你使用“信任”这个词时,你指的是怀疑的反面;当你使用“爱”这个字时,你指的是恨的反面——如此一来你将陷入二分性,陷入一个双重的束缚中;如此一来你将被两者压碎,你的整个人生将成为一个痛苦的人生。    你知道信任是优美的,但信任会升起是因为你的信任并不是超越怀疑的——你的信任是反对怀疑,而不是超越优疑。我的信任是个超越:它超出怀疑。但要成为超越的,你就要记得:两者都必须被抛弃,你不能选择。你的信任是个反对怀疑的选择;我的信任是个无选择的觉知——实际上,我不该使用“信任”这个字,这会使你混乱,但又能怎么办呢?有什么其它的字能用吗?所有的文字都必将混乱你。    我真的不应该说的,但你将也无法了解宁静。我讲话的目的是要帮助你成为宁静的,我的讯息只能在宁静中传达,唯有在宁静中的交流……。但在宁静成为可能之前,我必须和你沟通、说服你赞成,而这只能透过你的语言去做。但如果你能够记得一件事,它将会对你有极大的帮助。我使用你的语言,但使用我自己的意义——不要忘记我的意义。    走出怀疑和信任,那时你将尝到信任新的滋味——真正的信任不知道什么是怀疑,它是完全的天真。走出两者,那时将只有你被留下,你的意识被留下,而没有任何的内容物。那就是静心的目的,信任就是静心。    不要压抑你的怀疑!那就是你一直在做的。当你听到信任的美、信任的惊奇、奇迹时,一个很大的渴望、很大的欲望、很大的贪婪在你内在升起想去达成它,于是你开始压抑怀疑,你不断地将怀疑丢进无意识的深处,好让你不必面对怀疑。但它就在那,而且怀疑被丢得越深,就会越危险、因为怀疑将从后面操控你——而你无法看到它,它将继续影响你的一生。你的怀疑在无意识里将比在意识层面里更强而有力。因此,我说与其成为一个无知的信仰者,或是无意识的怀疑者,倒不如做一个有知的、有意识的怀疑论者。    所有的信仰者都有怀疑,因此他们非常害怕会失去他们的信任。他们的责任识廉价的,他们的信任是无能的。印度教徒害怕读佛教徒的经典;佛教徒害怕读基督徒的经典,基督徒害怕读其它宗教的经典;无神论者害怕听到神秘主义;有神论者害怕听到无神论——他们恐惧从何而来?不是从别人,而是从你的意识而来。你完全知道——你怎么可能避而不知呢?你也许想要忘掉,但你不行——怀疑就在那里!你总是隐约地感觉到它,怀疑就在那,而且任何人都能将它激起,它也许变成潜伏的,但它可以变得再度活跃。因此你才会害怕听到违背你的相信的事。    所有的信仰者以闭上的眼睛、闭上的耳朵、闭上的心活着——他们必得如此!因为一旦他们张开眼睛就会害怕——谁知道他们会看到什么?它也许会动摇他们的信念。他们不能听,他们承受不起听的后果,因为有些事也许会走得很深进入无意识,而无意识可能会被激起,而他们曾经费好大的劲才将它控制住。但这个被控制的怀疑、这个被压抑的怀疑将会报复,迟早怀疑都会报复的,怀疑会等待任何可以声明自己的时机,而且怀疑在你里面变得越来越茁壮,很快地怀疑将会用掉你的信念体系。因此很容易将人们从印度教徒变成回教徒,从回教徒变成基督徒,从基督徒变成印度教徒——这么地容易。 就在六十年前,苏联革命之前,整个苏联都是笃信宗教的人——实际上它是世界上最虔诚的国家之一。接着发生了什么事?苏联革命!共产党取得政权,在十年内所有的宗教性消失得无影无踪——人们全变成无神论者!因为现在他们在学校里、大专、大学、所有的地方都被教导:没有上帝、没有灵魂。 他们过去信仰上帝,现在他们开始信仰没有上帝,他们过去信仰,现在他们仍然在信仰; 从前怀疑被压抑,现在信任被压抑。迟早苏联将会经历另一波革命——彼时信任将再度占上风,而怀疑将被丢回去无意识里。但它们都是一样!都是在兜圈子。 在印度,你们被称作伟大的宗教家——那全都是垃圾。你们所谓的宗教不是什么,只是被压抑的怀疑而已,其它的国家也是如此。 这不是蜕变内在的方法,压抑从来不是变革的方法——要了解,而不是压抑:试着去了解你的不;试着去了解你的是,而后你将会看到它们不是分开的,它们是分不开的。如果“不”这个字从语言里消失,“是”还会有意义吗?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是“是”,“不”还会有意义吗? “不”和“是”被绑在一起、搓揉在一起,它们不能被分离——也能够有一个超越,没有必要将它们分隔开,没有必要将它们区别出来——不要尝试不可能的事!要穿越过两者,只要去看它们两者。    依莎贝尔,这是我的建议:当怀疑升起时去看,不要和它认同,不要被它打扰——没有什么可以被打扰的!怀疑在那——你正在看它,你不是它,你只是一面镜子正在反映它。而当信任升起时,要观照信任将会有一点比较困难,因为你会说:“信任使我这么快乐,信任使我觉得很美!”你会跳上它,你想要变成与信任认同,你想要被认为是一个信任的人、一个有信心的人。但如此一来你将永远无法离开这个恶性循环——也要观照信任。    当你的观照变得越来越深……你会惊讶:留意看怀疑的深处,你会发现怀疑的另一面是信任——好象钱币变成透明的,你能看到这一面,你也能够看到另一面。而观照信任你将能够看到怀疑躲在信任后面——那一刻将会有很大的领悟:看见怀疑就是信任,信任就是怀疑时,你从两者解脱而出,突然间会有一个超越!你再也不执着于任何一者,你的囚禁结束了!你再也不会陷入二分性里,而当你再也不会陷入二分性时,你再也不会是思维的一部分了,思维已被远远地抛在后面——你只是一个纯粹的意识。而能够知道纯粹的意识就是知道真正的美、真正的祈祷、真正的祝福。    当然,我以一种没有任何语言学家会同意的方式在使用语言。但那就是一直以来的情况:神秘家得对你说某些无法被言说的东西;神秘家得传递给你某些无法被传递的东西。神秘家的难题是:要怎么办?他拥有某些东西,而且它们是如此地丰富,因此他想要分享——他必须分享!分享是必然的,这是无法避免的,他就象一朵充满雨水的云——它必须下雨、它必须灌溉、洒落,他象是一朵充满香气的花朵——香气必须被释放到风里;他象是一盏黑夜里的灯——光明必将驱散黑暗。    每当有人成道时,他变成一朵充满雨水的云。佛陀形容成道的人是达成摩迦三摩地(me-ghasamadhi)——摩迦的意思是云,三摩地的意思是最终的意识:一个已达成充满最终的意识的云。他为什么用“云”这个字?因为那个需要去洒落的本能。一个成道的人变成一朵绽开的花。在东方神秘家被称作是你的心、你的存在、你的意识的最终的开花,撒哈斯拉(sahasra)——千瓣的莲花。当这朵千瓣莲花绽放时,你怎么可能不分享你的芬芳?那是很自然的、自发的;它开始散布到风中。    一个佛是一个心里充满光的人;一个佛是一个已经变成一团火焰,一团不能被浇熄的永恒之火。现在光明必将驱散黑暗,但问题是:如何给出这个讯息?    你有一个基于二分性的语言,而他有一个基于非二分性的经验;你在地上,他在天上。距离如此遥远……但这个距离必须被连接起来——而你无法连接它,只有一个佛能连接。你不知道什么是天堂、你不知道什么是不能被表达的经验,不可说的经验,但他知道两者!他知道你的黑暗,因为他也曾经活在黑暗之中;他知道你的痛苦,因为他已渡过那些痛苦而现知道你的黑暗,因为他也曾经活在黑暗之中;他知道你的痛苦,因为他已渡过那些痛苦而现在他知道最终的达成的祝福。现在他知道神是什么,唯有他能连接,唯有他能在你和他之间开创造出一些连结。    语言是介于佛和人类之间最重要的联系。事实上,语言是人类最与众不同的特性:没有其它的动物使用语言,人之所以为人是由于语言。因此,语言是不可避免的,语言必须被使用——但语言必须以这种方式被使用:就是你要一直记得,语言得被抛弃,而且越快越好。    依莎贝尔,抛弃怀疑和信任、信仰和不信仰、有神论和无神论,抛弃两者,而后你将看见某些新的东西从你的内在升起,它不是旧的意义的信任——因为它没有怀疑——它是一个包含新的意义、新的质材的信任。那是我在谈论的、我所谓的信任——这个信任超越怀疑和你的信任、超越两者,以及任何直至目前为止你所知道的任何东西。    有一种光,既不是你的黑暗也不是你的光;有一种意识,既不是你的无意识也不是你的意识。弗洛依德和容格所谓的无意识都是你的思维的一部分;当佛陀谈论意识时,他以一种完全不同于弗洛依德和容格所使用的意义在谈论——他的意识是观照的意识,它观照弗洛依德的意识和无意识。    学习如何越来越成为一个观照,学习创造更多的看。让每个行为、每个思想被看到,不要变得与之认同,保持冷漠、距离、疏远、一个山顶上的观看者。有一天将会有无限的祝福洒落在你身上。    钟爱的师父,这个感正从我内在升起,越来越强烈:“自我”和“不”、“爱”和“是”之间有绝对地关连。而且爱无法说不,只有来自自我虚假的爱会说不,而自我无法说是——自我只能说一个伪善的、虚假的是。但我的思维中依旧怀疑、否认这个简单的了解。    其顿,第一件事要了解的是:真理总是简单的、没有复杂在内,因此博学的人总是错过。    耶稣说:除非你再度象个小孩子,否则你将无法进入神的国度。    真理一定是简单的。如果只有孩子能了解真理,那么真理不可能是复杂的。真理单纯地就是,那个“是”能够在你心里创造很大的惊奇,真理能将你化为奥秘——那是因为真理的简单,因为真理的明显可见而将你化为奥秘;真理能在你身上创造极大的敬畏,真理并非由于错综复杂而使你敬畏。    如果真理是复杂的,那么哲学家在老早以前就会发现了,因为他们是复杂的专家。他们仍无法发现真理,而且他们也将无法发现;他们根本是在错误的方向上找寻;他们从一开始就已假设真理是复杂的——他们从未怀疑这个基本的假设。而他们正跟在自己复杂的思维后面跑。因此他们越进入意念思考、辩论,整件事就显得越复杂。    科学无法找到真理因为科学也想要事情是复杂的。为什么科学和哲学想要事情复杂?科学只是哲学的分子,即使今日的牛津大学物理学院仍然被称做“自然哲学学院”。科学是哲学的一个分支,因此我们仍然将(Ph.D.)博士的头衔给科学家———化学博士、物理学博土、数学博士——但Ph.D.真正的全名是哲学博士。    在古代只有哲学,而后慢慢地部分的哲学变得越来越具实验性质,于是那个部分变成科学。    科学唯有在某样东西是复杂的时候才能发挥作用。为什么?因为复杂能被分解、分析、解剖。而面对简单最大的困难就是简单无法被解剖开来,简单没有可被分割开来的部分。如果你问一个复杂的问题,科学家可以回答;但如果你问一个简单的问题,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那么困难就升起了。    如果你问:“有多少星星?”科学家可以回答,但如果你问:“为什么算术基本上只有十个数字?从一到十,然后同样的东西再度反复:十一、十二、十三……?基本的阿拉伯数字是十个。为什么?为什么是十个,而不是七个?而不是五个?而不是三个?”科学家就茫然不知所措了。他会耸耸肩、无法回答——因为答案如此简单。说出它看起来有点可笑。    阿拉伯数字有十个数字是因为你有十只手指,从前的人使用手指数数,所以十个数字会成为基本原则,这不是任何的科学原理——只是一个巧合。如果你有八只手指,或十二只手指,整个数学体系将会不同,这不是一个必要性。    有个伟大的数学家,列毕尼斯,只使用三个数字:一、二、三、……然后接着就没有四了,接着是十、十一、十二、十三、……再接下去也没有十四,是二十——它运作得很好,非常地好。爱因斯坦甚至将它减少到两个,他说:“十个太累赘了——只有两个才是必要的:一、二……这样就可以数数了!你可以数出所有的星星!”    十个数字是个巧合,但是我们的很多定论也只是巧合而已;它们不是建立在任何重要的定律上。而且如果你问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例如,莫尔曾经问过:“什么是黄色?”现在,没有科学家可以回答,没有哲学家可以回答,你顶多只能说:“黄色就是黄色。”——但那只是再重复一次而已,你并未说出任何东西!假如黄色是黄色,那是什么答案?我们已经知道黄色是黄色——但什么是黄色?你可以指着黄色;你可以带这个人,指给他看黄色的花,但他会说:“这个我知道!它们是黄色的花。但我的问题是:什么是黄色?”    莫尔做为现代伟大的哲学和逻辑学家最后承认它是无解的——为什么?因为答案是如此的简单!一个简单的问题却无法被回答;问题越是简单,就越不可能回答。    因此其顿,第一件要记得的是:真理是简单的。因此为什么至今没有人有办法说它,而所有那些被说出来关于它的都是肤浅的。    老子终其一生坚持不写任何关于真理的东西,到最后他被强迫要写——他真的是被强迫去写的……那是唯一在刀口下被写过最伟大的一本书。    老子在年老的时候离开中国,而你可以想象他的年纪,因为据说他出生时已经是八十二岁了——当他出生时!所以你可以想象当他死时他会有多老!这是一个非常优美的故事,它是在说当他出生时,他是个小孩子,但他不是幼稚的,而是如此地成熟。记得:一个小孩和一个幼稚的人之间有很大的距离和不同。    当耶稣说:“那些象孩子的人……。”他不是在说孩子气的人;他是在说天真的人。老子一定是非常地天真,以至于那些写他的人不写他只有九个月大;他的天真是如此地深沉、浩瀚,不可能是只有九个月就达成的——因此他们认为他至少是八十二岁。他出生时就是满头白发——你们可以看看帕利托胥;他一定是生得象帕利托胥——纯白的头发。    所以当他年老时没人知道他的岁数,人们一定已经忘记他的年纪了。当他觉得:“现在是离开这个肉体的时候。”他开始往喜马拉雅山走,因为就死亡而言,再也没有其它更优美的地方了。    死亡应该成为一个庆祝!死亡应该发生在大自然中,在树、星辰、太阳和月亮下。他一辈子与人们住在一起,现在他想要回到大自然;而在进入那最终目的之前,他希望能死在山林和处女及的山峰中。    但国王下令边境所有的警卫:“不准让老子逃跑。无论他在什么地方被抓到,都要强迫他写下他的经验,因为他有某些无价的宝藏,所以我们不准许他带着它逃跑。”    所以坐在守卫的茅屋里,在守卫的刀口下,老子写下《道德经》。    《道德经》的第一句话就是:“道可道,非常道。”——真理无法被言说;而那些可以被说出来的,不是真理。    没有任何伟大的经典以这样优美的话开始。他是在说:“如果你了解这句话,请不要再读下去。”他瞒骗守卫——一个守卫如何会懂他是在写什么?他瞒天过海;第一句话只是在表明,没有必要再读下去,如果你能了解这个,你已经了解全部。    “道可道,非常道。”一旦你说真理,你已经将真理虚假化。真理是如此简单,它无法被言说,文字是复杂的,语言是复杂的;真理是如此简单,它只能被暗示——因此佛陀说:“诸佛只能指示你道路。”而禅师说:“不要执着于我们的文字——我们的文字不过是指向月亮的手指。”记得:手指不是月亮!月亮和手指一点关系也没有,但你能暗示。    真理是如此的简单,因此才会有问题产生。    其顿,你说:“我的思维却依旧在怀疑、否认这个简单的了解。”    是的,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当你开始了解简单的真理时——所有的真理都是简单的——思维却在怀疑,意念会说:“事情不可能如此简单。”思维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有一句谚语——几乎世界上所有的语言都有这句谚语——说:这事好得不象是真的——好得不象是真的?好象真和好是敌人似的!你不相信好,就不会相信真。你们应该将这句谚语改成:好得不象是假的。    以同样的方式:思维说:“简单的不象是真的。”    改变它:“假如不简单,就不可能是真理。”    真理是简单的——因此需要的是天真,而不是知识;因此需要的是纯洁的心,而不是一个充满资料的头脑,因此需要的是爱,而不是逻辑。真理是简单的。    第二件要了解的是:就一个概括性的陈述而言,你的了解已经非常接近真理。    你说:“有个感觉越来越强烈地在我内在升起,就是在自我我和不之间有绝对地关连。”    永远不要使用“绝对”这个字,尽可能避免使用——因为就是“绝对”这个字创造出狂热主义者——没有人拥有绝对地真理。真理是如此浩瀚广阔!所有的真理一定都是相对地。就是“绝对”这个字曾经将整个人类带进悲惨中。    穆罕默德认为他在他的《可兰经》中拥有绝对地真理——他变得盲目了;基督徒认为《圣经》拥有绝对地真理;印度教徒认为《吉踏经》拥有绝对地真理……诸如此类。但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绝对地真理?于是对立、冲突、战争、宗教圣战,朱罕德说:“杀掉那些宣称他们的真理是绝对的人——我们的真理是绝对的!”几世纪以来,在宗教的名义下比起其它名义发生过更多的烧、杀、劫、掳。原因何在?原因出在“绝对”这个字。    永远要记得:无论我们知道什么,都一定会是相对的。记得这一点会使你慈悲;记得这一点会使你自由;记得这一点会使你较具有人性;记得这一点会帮助你了解别人的观点。    真理是简单的、广大的,如无限的天空般,整个宇宙都包含它,而宇宙是无边无际地浩瀚。你要怎么想象全部的真理?你要怎么让绝对地真理握在你的手中?但自我就是这样在运作。    自我非常地狡诈——每当你开始感觉到某些真理时,自我立刻就跳进来说:“对,这就是绝对的真理。”自我关闭你的心胸,现在再也没有真理是可得的。一旦你宣称:“这是绝对的。”你已将它虚假化。    一个真诚的人不会说他是绝对的。    如果你问马哈维亚:“有没有神?”他会说:“有——但这是我的第一个叙述。第二个,没有——这是我的第二个叙述。第三:有和没有两者——那是我的第三个叙述。”他会做出七种叙述,而且以“也许”作开始!也许有、也许没有、也许两者、也许两者都不是……就这样连续下去。七重逻辑!    马哈维亚在宗教里做的,爱因斯坦在物理界做同样的事:相对论。这两个名字非常重要,他们有很伟大的贡献。耆那教无法广为流传的唯一原因就是:因为你在“也许”的基础上不可能创造一个宗教。人们想要绝对地真理,人们想要做狂热主义者,人们想做相信者——他们想要依赖在某个人身上,他们想要某个有权威的人。现在,一旦你说也许——他们变得对你没兴趣,他们的意念认为:“这个人不知道,否则他为什么会说‘也许’?如果他知道——他知道;如果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哪来的‘也许’。”    但马哈维亚不会说对或错,因为如果你说对,就变成绝对;如果你说错,也变绝对。一定会有‘也许’跟着。为什么?——不是因为他不知道,而是因为他知道,所以会有“也许”。    如果你说:“在自我和不之间也许是有关连的。”你的叙述就会更接近真理。当然这听起来不会很强而有力——甚至会使它变得非常地微弱。使用“绝对”比较是对抗性的——使用“也许”比较是顺势的、薄弱的,使用“也许”只能吸引那些了解的人——使用“绝对”能吸引那些笨蛋、无知、中产阶级、发疯的人、病态的人……它非常有吸引力!。    世界上最有名的一个专家,格尔博士常常对他的学生说:“如果有对你有利的法律条文,你要讲得非常地轻、慢慢地、温和、有礼地讲——因为这个条文对你有利,所以你不必担心。但如果有对你不利的条文,那么你要拍桌子,要以强烈地语气,大声地讲,使用语言创造出一种确定、绝对的气氛——因为这个条文对你不利——你要创造出一种好象条文是对你有利的气氛。”    每当一个真正知道真理的人说话,他以一种谦虚的方式,他以一种简单的方式在说。    避免“绝对”这个字。它服务于谎言,而从未服务于真理过;它谋杀真理,它是真理的毒药。最好学习使用“也许”这个字。    是的,在加上“也许”后,在自我和不之间是有关连的。“不”喂养自我,“是”却是它的养份。自我尽所有的可能在避免说是——假如自我非得说是,他会说地非常不情不愿。因为当你说“不”你显示了你的力量,“不”意味着你是某号重要人物;当你说“是”时,你就再也不是强而有力的,你已经臣服了——“是”意味着臣服。因此我们不断地在说“不”,即使当它不需要时。    一个孩子问他的妈妈:“我能不能出去到草地上玩?”而她说:“不能!”在这个情况说“不”是不必要的,根本不必说“不”!外面风和日丽、一片翠绿、花朵、蝴蝶……让孩子出去到太阳下玩耍有什么不对?为什么他应该待在封闭的房间里?但妈妈说不——她不是有知地说“不”,而是非常无意识地。“不”来的容易,“不”似乎是很自然、习惯的、机械的。而孩子变得非常,非常警觉到这一点——孩子是非常直觉的,他们看着每一件事、于是他会开始制造干扰、他会开始发脾气、大哭大闹,或者开始丢东西,或是做什么让妈妈恼怒的事,迟早妈妈一定会说:“出去玩!”而那不就是他最开始要求的事吗?    每个人都是如此:来到你嘴边的第一件事就是“不”——“不”快得让人来不及仔细思考,而你只有在被强迫时才会说“是”——“是”来得很困难,“是”是如此的费劲,好象有什么东西从你身上被抢走一样。在自然的状态下,事情应该是相反的:“是”来得很容易,而“不”是困难的。    一个深入静心的人将会发现这个改变:“是”将变得越来越容易,越来越容易,而有一天“是”将成为一个单纯的反射动作、自发的。而“不”将变得越来越困难、越来越少说、或即使一个人必须说“不”时,他会以一种听起来象是在说“是”的方式去说。他会以一种不伤害别人的自我的方式表达——因为自我在伤害别人时才会觉得很了不起。    自我是暴力的。你越伤害别人的自我,就觉得越好——你是比较高人一等的,你是较优越的。但藉着“是”,所有的优越感都将消失——藉着“是”,你就消失了。    所以这其中有一个真理、一个非常简单的真理:在自我和不之间,爱和是之间的确是有关连的——但要记得这个“可是”。如果你使它成为绝对的,你也许将会走错。有了“绝对”每件事都会走错……因为有的时候爱知道怎么说“不”——“爱总是说是”不是一件绝对的事——爱也会说“不”。但从爱而来的“不”和从自我而来的“不”是完全不同的:它们的质地是不同的,它们存在于不同的层面上。    当爱说“不”时,它不是为了要伤害你,而是为了要帮助你;当爱说“不”时,是充满着爱的,有一种诗意围绕着它,而不是暴力——它充盈着爱。而一个总是说“是”而变得不会说“不”的人——即使当“不”是需要的时候——他的“是”是机械的,他的“是”已经失去所有的意义——他就象是一个录音带。他认为说“是”是理所当然的,甚至不需要聆听你在说什么,他的“是”是避免不了的。    一个男人去看弗洛依德。那时弗洛依德太过执迷于性的概念,每件事都被转化成性。就好象基督教徒已经压抑性二千年而执迷于性。弗洛依德也是一样的情形:他几乎是个圣人!如果总是想到性会使一个人成为圣人,弗洛依德就是一个圣人。    所有的基督教圣人都过份地执迷于性:他们创造一个非常压抑、丑陋、病态,令人作呕的社会。而弗洛依德是个反弹,一个无意识的反弹;他成为无意识的代言人。现在他是从相反的一端做相同的事;所有的事都被简化成性。    一只骆驼经过。弗洛依德和病人一起向窗外望,弗洛依德问这个男人——他总是这样问人——“看到骆驼,你会联想起什么?”    男人说:“性。”弗洛依德当然非常高兴。这是一个新的证据,可以支持他的理论,即使是一只骆驼也可以让人联想到性……接着为了要更清楚病人的状况,他再问:“你看到架子上这些书吗?他们让你联想起什么?”    男人说:“性。”    这时即使弗洛依德也觉得有点困惑,他又问:“我让你联想起什么?”    男人说:“性。”    弗洛依德说:“这怎么可能?骆驼让你想到性;书本让你想到性,我让你想到性……”    男人说:“每一件事都会让我想到性!”如果性太过被压抑时,每一件事情都会让你想到性;每一件事都开始被加上性的色彩。弗洛依德当然很高兴看到这个男人,他记下整件事情,并常常一再地向他的学生述说这个故事。    有一次,当他正在告诉一班新的学生这个故事时,有一个以前他的班级的学生说:“老师,你去年已经说过这个故事了。”    弗洛依德愣了一会后说:“那么你不必笑!让别人笑。如果去年你已经笑过,没关系,你可以不必笑。但我得要再说一次这个故事,因为它很重要。”    有些人,千百万的人,都是处在这种状况中。有些人看到任何事,所有的事都会想到食物——他们压抑食欲。如果你太过压抑任何事情,都会创造出病态。    例如说:如果这个想法扎根在你的脑海里,认为爱总是说“是”而自我总是说“不”,那么自我意味着“不”,爱意味着“是”;它们已经成为等同的东西,成为同义复词。这时将会有一个危险;你会开始为了成为“爱”而压抑所有的不。但这么多被压在你的无意识中的“不”将不会让你真的成为爱。爱会维持在表层而已;它只是一个表面、一个假面具,它不会是你原始的脸。    所以,其顿,请你避免“绝对”这个字;它会为你制造麻烦。是的,它们之间的确是有关连,但这个关连不是绝对的。有时候变会说“不”,而且只有爱会说“不”;有时候自我会说“是”。    自我不是天真的——自我是非常狡猾的,当有必要时,自我也会利用“爱”,自我会使用“是”做踏脚石,自我会使用“是”做润滑剂。你不能不断地对每件和所有的事说不;这样你的生活会很困难,有时你必须说是——你也许不想说,但却必须如此。但你说它的方式,使最后的结果还是“不”;你只是出于礼节而说“是”,但你没有这个意思;也许你的意思其实是相反的。    我听说:    有一次某个苏菲教徒发现自己在国王的宫殿外面置身于一群人当中。原来是国王下令要集合他境内所有声誉卓著的人,向他们颂歌表达敬意。宫廷诗人已经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准备诗句,而今天就是集合朗诵的大日子。    皇家警卫将来宾和观众分开,但这个苏菲教徒说:“我不想被赞美,我不想被表扬,我不要别人歌颂向我表示崇敬……”    但他的抗拒无效,警卫还是将他从观众席赶出来,国王下令要他坐在王位旁边,但他还是非常强烈的抗拒了——而别人只是依照惯例婉拒以表示谦逊而已。于是国王下令要宫廷诗人朗诵诗歌向这个最谦虚的人表达敬意。但诗人做不出诗歌,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他们必须问他他的名字,最后国王要求他说点话,他说:“我不想被表扬!”    国王质问他:“为什么?如果你不想被表扬,你就不应该来表示接受表扬!”    “但我没有来——是你的警卫将我从街上抓来的,我甚至没有被邀请到,我只是说我不想被表扬,没做其它事情。”    但为什么你要这样说?他在宫廷外大喊:“我不想被表扬!我不想被表扬!”他制造这么大的骚动。为什么?——自我所使用的方法非常狡猾:它可以表演假装谦虚,它可从屋顶上大叫:“我不想被表扬,”他甚至可以拒绝诺贝尔奖。    那就是波那尔做的。他拒绝接受诺贝尔奖的动机出于:“现在诺贝尔奖在我之下,那是给年轻人的——他们会很高兴,我已经超越所有的表扬,表扬对我来说是幼稚的!”但这对瑞典诺贝尔奖协会和国王是个侮辱,所以全世界的人,包括国王、皇后、首相、大臣都在劝他。那些从来没写过信给他的人,写信告诉他:“请你接受表扬——否则这是羞辱国王和国家。”    他就这么吵吵嚷嚷两、三天后才接受——理由是这么多的元首、行政首长、国王和皇后开口要求他,为了让他们高兴,他愿意受奖。这时他又制造一个可以被刊上头版的大新闻:他接受诺贝尔奖后,立刻将它捐给费边协会。后来人们才发现他是这个协会的主席,而且他是唯一的成员!但有七、八天的时间他将整个世界玩弄在股掌里,当他被问到时,他说:“重点是什么——只是要在报纸上得到一个小角落,报导诺贝尔奖颁发给波那尔,我尽可能地利用这个机会;我善加使用这个机会。”    这不是谦虚,这是自我的方式!而他知道——他对这个很在行。    记得:只要是合用的,自我有的时候会说“不”,有的时候会说“是”。自我也会使用“不”——自我很工于心计。而爱也是有的时候说“是”,有的时候说“不”,因为也许说“是”将会伤害别人……如果孩子要求出去到太阳下玩,那是一回事,但如果孩子是要玩电器就会有危险,或是孩子要喝毒药,这时你必须说“不”——而爱会准备好说“不”。    爱会出于爱而说“不”——自我会出于它自己的计划说“是”。它们没有必然的关系,所以不要使它变成绝对。也许它们是有某些关连、的确是有——怛是绝对不要忘记“也许”这个字。    人们常常觉得马哈维亚很奇怪,因为他会以“也许”做每一句话的开头。这看起来有点奇怪——我不是在说你要以“也许”做每句话的开头。我不是在说当你和一个女孩子坠入情网时,你要说:“也许我爱上你,也许不……谁知道?没有事情是绝对的,所有的事都是相对的。”我不是在告诉你要示范表演成为一个白痴——而是要让“也许”成为你存在的一部分,让“也许”成为一个暗流。    事实上,情况的确是如此。当你爱时,那只是也许而已,没有必要说,但那的确只是也许而已。你甚至对你自己都不确定了,你又怎么能确定你的爱?你甚至不曾爱过你自己,你又要怎么爱别人?你不知道什么是爱——因为爱只有在意识的最高峰才会被知道。    你们叫做爱的东西其实是爱欲,它不是爱。爱欲是使用别人做为工具,而将别人当做工具使用是世界上最不道德的行为;爱欲是一种剥削。但如果你无法创造一种氛围让别人陷身其中而轻易地成为一个牺牲者,那么别人不会准许你利用他们。所以你要谈到爱,你要谈到天长地久的爱——而你甚至不知道明天,你甚至不知道下一刻。    一个爱人对他心爱的女孩说:“我可以为你而死,只要你开口!我这么爱你,只要你的一个暗示,我可以自杀,牺牲我的生命。我会得到你——世界上没有任何的力量可以阻止我!即使大火从天而降,我也会找到你!”诸如此类的。    而当他离开时,女孩问:“你明天会来吗?”    他说:“如果没有下雨。”    全都是也许!一个人要对这种情形很警觉——这能帮助你变得更清醒,这能帮助你变得更健康、更完整。    但这其中有一个简单的真理在:“是”不知如何就是爱的一部分,而不是自我的一部分,但这不是必然的关系。有时候“不”里面会有“是”,有爱;“是”里面会有不,有自我。    你接近生命的方式应当是属于“是”,属于爱的方式;如果一定需要“不”时,那么必须为“是”而服务,“不”必须为你的爱而服务。让“不”成为仆人,而爱成为主人——那就够了!我不是在说完全摧毁掉“不”。如果你完全毁掉你的不,你的“是”也将变得薄弱无力。让“是”做主人,而“不”做仆人。“不”做为一个仆人是很美的;做为一个主人,“不”是丑陋的。    而那就是从从前发生的情况:“不”已经成为主人,而“是”被降格成为奴隶。将你的“是”从牢狱中释放出来,推翻“不”这个主人,而后你将发现你的存在会是一个正向和负向的正确的结合;你将在黑暗面和光明面、在白天与黑夜、在夏天与冬天、在生与死中发现一个恰如其份的组合。[/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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