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蕊老师的成长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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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宝蕊老师的成长经历
[size=3]张宝蕊老师的成长经历 华灵子 http://hi.baidu.com/gdjkw/blog/item/9397dd4673ecb00f6a63e533.html 现职: 美国中美精神心理研究所教授、培育讲师、心理辅导及治疗师 荣誉: 美国Fordham大学及美国精神心理研究所最高荣誉毕业 美国Edinboro大学最佳研究生奖 学历: 美国心理研究院临床精神心理系博士 美国爱丁堡大学青少年心理辅导系硕士 美国富旦大学医疗心理辅导系硕士 台湾辅仁大学法律系学士 著作:潜能开发、潜能开发新探、人际关系的艺术、放下自己 翻译:卡尔。罗杰士论会心团体、心理综合学 总校译:非常态心理学 近期出版:大人--小孩的心灵沟通 宝蕊的童年 经历: 湖北省武汉市中德心理医院医护人员督导(2000-2001) 湖北省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防问教授及心理卫生中心副主任(2001-2002) 美国五行中医研究院兼职教授(1999-2000) 美国老人院娱乐及心理辅导师(1996-2000) 中美精神心理研究所研究员(1993-1995) 台湾乐仁社会服务中心主任(1991-1992) 台湾圣功女中辅导中心主任(1988-1991) 台湾圣功女中总务主任(1982-1988)   我在台湾出生,在天主教的幼儿园长大,我非常虔诚,常常祈祷。我六岁那年和小伙伴结伴去教堂,很晚了,我们抬头看月亮,月亮有光晕,我们就说天主出现了咧!(笑)   小时候,我非常的敏感,总觉得自己不够好,不够乖,不讨人喜欢。家里穷,交不出学校的杂费,妈妈只好典当了她的戒指,我责怪自己,认为这是我的错。   虽然我从小功课就好,但我会说不是我用功或聪明,而是功课简单。我向来有领导能力,但我会批评自己太好出风头,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总而言之,任何好事,不是我的功劳及努力;任何坏事,都有我一份,是我的错。   我这辈子都是那种在最好的情况下也只考第四名、第五名的孩子,从来没有考过第一名,更糟糕的是,很多时候还在班上敬陪末座,所以我一直觉得自己不够好。   考高中的时候,有八所学校,结果我考上最烂的一所学校,我自卑得把书包反过来背,因为书包的正面印着学校的校名。我的父亲对我非常非常地失望,对我有很深的不谅解,他不让我出门,把我关了整整一个暑假,以此惩罚我,因为我曾是他最大的希望。   我,越来越自卑,很少和同学们在一起,总是一个人,把很多情绪都重重地压在心里,因为没有谁可以帮助我。   在我上高一的那一年,我的父亲去世了,奇怪的是,我不觉得太伤心,但是我无法再面对死亡和分离,只要遇上这种问题,我就逃开。   童年就是这样,把许多情绪和伤痛都压抑起来,不去碰它,所以,每一个成年人都是受伤的孩子。     宝蕊修女   我22岁做修女,一做就是14年。   因为,我从小就喜欢帮助别人,有时候是强迫性的要帮助别人。(笑)直到现在,我才慢慢地不那么需要帮助一个人,我只是帮助别人了解自己而已,而参加修会做修女可以名正言顺地去帮助别人,并且不会太孤立无援。   我有一个梦想,为贫穷人服务,直到现在也是如此。贫穷不仅仅是物质上的贫穷,还有精神上的贫穷,心灵上的贫穷。   我进入的那个修会是一个国际团体,我们没有工资,我们衣着都很简单,进入的时候要发三个愿:服从、贞洁、神贫(为神而保持贫穷),并且要绝对地服从。   对于我来说,惟一的困难就是绝对地服从,因为我有自己的主见,我常常提出问题,为此我被处罚过很多次。我无法忍受压抑一个人自由的意志和思想,所以,在修会那种压抑的环境里面,我变得很瘦很瘦,并且得了胃溃疡。   我做了十年修女以后,修会送我出国念书,专修心理学。修会对我抱有很大的期望,希望经过深造的我会对修会有更大的作用。   结果我到了美国以后,真是神奇极了,连一颗药都没有吃,胃溃疡居然好了,并且我开始长胖,直到现在,我比在修会里面重了整整20磅,人也快乐很多。   精神上的东西真是神奇,一个人的健康状态与精神状态真是有密不可分的关联。   虽然,我很喜欢美国的环境,但是有很多内疚,觉得修会花了钱送我出来念书,结果我却不想回去了。   就这样,我在美国拿了个心理学硕士学位后,又回到了台湾,回到了修会。我回去以后,发现修会没有变,我变了。然后,我开始沮丧,虽然我做了院长(说到这里,宝蕊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常常就那么坐着,看着窗外,流眼泪。   我不晓得为什么,非常忧郁。     离开修会   后来,美籍华人李绍昆教授来我们修会的学校访问,他不仅是加拿大渥太华大学心理研究所硕士,同时还是美国华盛顿公教大学教育学院哲学博士。   李教授看起来很有智慧,长得很漂亮也很有风度,我觉得自己很喜欢看他。他访问离开之后,我们就开始通信,在信中分享我的困难,我觉得他像一个长者,(他比我大27岁),在他的帮助下,我开始对生命有些新的希望。   终于,我鼓起勇气离开了修会,暂时离开台湾,到美国去了。离开修会很丢脸咧,就像离婚一样,你会觉得那是一个失败经验。   离开修会以后,我就和李教授在美国结婚了。(多浪漫,善良的修女逃离了修道院,做了新娘。)   李教授对我的影响很深,和他在一起,我投入了心理学研究。事实上证明,我对心理学是有天赋的,从小我就有很强的直觉,我可以感觉到一些事情(一种心灵的感觉),我可以分辨每个人声音的颜色。(多奇妙)   我一天比一天清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仅仅是表面的,而是深度心灵能量的影响。例如说,你可以在无言中与他人沟通,即便是陌生人,只要稍微觉察,就会发现这种交流一直存在,至于人际关系中许多微妙的变化,也超越通俗理解是可意会而不可言传。   心灵成长是痛楚的。我一直到23岁去上心理辅导的时候,才开始面对我父亲去世的问题。也就是面对死亡的问题。   死亡于我,并不是死亡本身,而是我对人类痛苦的一个反射。所以,我怕的根本不是死亡,而是死亡的结果,怕的是永恒的分离。你必须对你所爱的人说再见,这才是问题的根结所在。   当我知道自己的痛在哪儿之后,当我了解到自己的盲点在哪儿之后,我就有了更大的容受力去面对痛苦,我就有容受力去面对一个人的死亡和最终的分离。   在这些年的成长过程中,我慢慢地了解到小时候家里穷,并不是我的错;爸妈吵架,也不是因为我不好;我做班长及干部是因为我有能力;我的成绩好是因为我用功。我开始看到并欣赏自己的优点,我做错事情的时候,也较能承认并改进。   当我明白这一切之后,我就不再恐惧,不再自责。我开始温柔地对待自己,开始好好地爱自己。   每个人都会遇到人生的坎坎坷坷,心理辅导就是--在困境中,有人陪你一起度过。我们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让你理解你自己,做自己的朋友。 传道四方   李绍昆教授和张宝蕊老师的心中都藏着一个共同的梦想:为贫穷人服务,为需要心理学的人们服务。   他们一次次回到中国来,为的是把心理学的种子播撒到这片土地上。而我们,作为他们苦心授道的又一批学员,每个人都肩负着传播心理学的职责。   在精神心理学初级班结业仪式上,宝蕊老师说,她曾去寺庙里求过一个签,和尚问她求什么,她说为世界求和平……(说完宝蕊哽咽了)   看见宝蕊落泪了,我们的心,忧伤极了。一个人的力量是那么渺小,而这个人却在为世界求和平;一个人的力量是那么薄弱,而这个人却希望每一个人的心灵都健康。   记得课堂上,宝蕊一次又一次苦口婆心地对我们说,我不愿意看见你们做瞎子,不是眼盲而是心盲;她一次又一次地告诫我们,心理咨询的过程是个会伤人的过程,不是伤别人,就是伤自己,所以我们要严肃地对待;她一次又一次地叮嘱我们,请你们自我觉察,自我了解,自我超越,自我成长……   那么多金玉良言,那么多倾囊而出,那么多急迫,那么多期望……而授课的时间,如此之短;而成长的过程,如此漫长;而一颗又一颗的心灵,如此渴望。就像宝蕊老师说的那样,中国这片土地上,太需要不断成长的心理咨询师了,而我们的成长,还需要漫长又漫长的时光……       我们曾坐在她的身旁,听她的每一句话,是她告诉我们,要做真实的自我,要做那个经过长久修炼后,精致的我;   是她告诉我们,生命随时在转变,每一刻的转变都是我们成长的机会;   是她告诉我们,你现在失败了,没关系,永远记得失败是长着翅膀,会带着你往上飞;你现在成功了,别骄傲,永远记得成功是一块巨石,随时让你往下堕落;   是她告诉我们,请保持生命的谦卑。   在她的每一句话里,都有她的心,她是用她的心在与我们对话,她是用她的生命在向我们传授生命的真谛[/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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