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一所大学就“我们的信仰”进行问卷调查,发现“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对于信仰已经淡漠了,信仰危机确实存在。”问卷里的“信仰”问的就是对共产主义的态度。(两代人的信仰 首都经贸大学报(2000年7月15日, 总第39期)
对“信”、“信任”、“信用”、“信念”、“信仰”、“信仰危机”讨论了这许多。有点咬文嚼字了。但我以为弄清了这些词的含义和它们之间的区别,并非无足轻重,无论如何,总不能把马克思主义与宗教混同起来。
其实今天许多人说的“信仰危机”,如张祥平所说的:不少干部不勤政,不廉政,拉帮结派,以权谋私,甚至贪污腐败;不少知识分子不求真,不知耻,吹捧关系,打压异己,甚至参与瓜分民脂民膏;不少企业经理而不守约,不守法,钻营取巧,甚至坑蒙拐骗;这三种人恶性示范,上行下效,导致全社会信用缺失,不但引发商业活动中普遍性的信用缺失,雇主与雇员之间同床异梦,而且导致犯罪数量急剧上升,案均规模迅速扩大,恶性程度逐步升级。(信仰危机:君子学海盗,总也学不像 ”)原因复杂,不见得就是缺少信仰,不信马列主义或不信上帝的人未必干这些坏事,有信仰的人干的未必都是好事。这些问题的治理,需要道德与法,而不是靠什么“信仰”。中国远古的以巫治事,西方的政教合一,后来都分开了。今天还想用信仰来求得社会的平和安宁,恐怕也是缘木求鱼,因为要把所有的人都统一到一种信仰下,显然是不可能的。
在中国存在“信仰危机”的说法甚嚣尘上的情况下,乌杰指出:所谓“信仰危机”,只有宗教家才觉得可怕,对于科学的哲学来说,由于实践赋予活力,根本不存在“信仰危机”,“信仰危机”是宗教的专有名词。当今社会有不少的人借用“信仰危机”这一名词来说明对科学理论的呼唤,这是可以理解的。(乌杰网络学院——系统辩证论)
香港神学界有些人的看法,则甚有新意。他们说“大陆近年来的确有一定程度的思想混乱,称之为「信仰危机」也未尝不可。”但“精神空虚焉知非福?”“精神空虚也可以有他解。经上说:「虚心的人有福了」。「虚心」(Poor in Spirit)亦可译为「精神空虚」。它是一种抛弃成见、对真理敞开胸怀的境界。在这种意义上,也可以说大陆学术界正在以空虚的心灵纳福。”而“真正的学术界之为学术界,恰恰在于它的科学精神,在于它的理性精神,在于它的不轻言信仰。而中国大陆目前的学术界也正逼近这种「真正的学术界」。在这样的意义上,是很难说甚么信仰危机的。”(神学与文化的互动──浅谈香港神学界对所谓「中国亚波罗」现象的喜和忧,李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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