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这经,我不大懂,而这些话,如作为一种哲学语言来理解,是值得我们考虑的。我看到颇多的文章中都在感叹改革开放前人们有信仰,社会风气好,但完全忽略了当时的社会生活对人,对人性造成的损害,忘却了那时成千上万的人受到的精神上肉体上的迫害乃至消灭,而这一切悲剧的产生,恰恰是因为有信仰的作用。
杨叔子院士为中国不曾有一部相当《圣经》或《可兰经》那样的经书而感叹,但这究竟是坏事还是好事,很值得研究。杨一之先生指出的,中国人没有宗教的偏执狂,没有出现过宗教战争,也没有教派间千百年仇杀的情结,我看与没有这样全民投入的经大有关系。
其实历来就有人要把孔子或老子的学说当成宗教那样树立起来,但这种作法本身就与孔子、老子的学说矛盾,并未见效。因此我对杨院士提倡读《老子》《论语》其实并不担心。其实应该说这样的“经”一度是有过的。包括我自己在内都曾天天读,杨院士大概也有此经历,可能也觉得这本经不大好念,才想起了《老子》和《论语》。
对“信”和“信仰”等词语咬文嚼字一番是有必要的,不能将两者混肴起来。我以为,中国社会缺少的是“信”而不是“信仰”。
陶世龙,2002/07/04 上一页 [1] [2] [3] [4] |